,也不算什么。”
“膏药?你的膏药是治腰腿痛的吧?医得了他的心脏病嘛?”
“怎么医不得?刘大人有颠倒黑白之功力,不管什么膏药,想必都能医得了他……”
“哈哈哈,妙也哉,妙也哉!此言极为有理啊……”
刘御史气得浑身哆嗦,都不知道该骂哪一个。
许张氏听了这么老大一会,也是大致明白了一些,此时按捺不住也跟着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凭什么张口就诬陷我家廖青?哪桩事你看见了?我看他们说得没错,你是该吃药了!猪油蒙了心的,大概就是你这种人,你该吃一大桶药,贴膏药都不好使,医不好你这病!”
“气煞老夫也!”
刘御史被骂得脸色通红,怒喝道:“尔等无知之辈,孤陋寡闻,偏听偏信,蠢笨如驴,老夫羞与你等为伍!”
众人啼笑皆非。
这时,有个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这位大人,我便是廖青的养父,你们所说的虐待之事,根本不存在,廖青是极为孝顺之人,且任劳任怨,从未做过僭越之事。几位大人,切莫听信谣言。”
廖洪海本来心里忐忑,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一个都招惹不起。可这么多人都骂开了,连许张氏都上了阵,他不能不说些什么。
更何况,事关他的养子,他也必须说。
“你!”
刘御史双目圆睁,“你便是他养父?”
他本是于家一伙的,跟杜家交流不多,再加上杜正砚根本没有为他们介绍,所以他压根不知道,今天的宾客当中竟然就有廖青的养父!
廖洪海颔首,“正是。”
他本是老实人,不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人物。可杜府这么多人骂对方,想来也不算什么?
刘御史那个气啊,“你怎么不早说?”
廖洪海摸了摸头,“呃,几位大人说话太快,我插不上嘴……”
刘御史一滞,脸一沉:“合着轮到老夫说话了,你就恰好插上嘴了?!”
他是朝廷命官,品位还不低,脸色这么一板,一股无形的威势就立了起来。
廖洪海一下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许张氏却骂道:“哎哟,你这个老东西,官威可真大啊!腊月里扇扇子,火气不小啊!你这么大的脾气,咋还没犯病呢?我劝你赶紧吃药去吧!吓我们老百姓不要紧,这要是臭脾气没压住,惹到了皇上,可就要掉脑袋了!”
“你!!”
刘胖御史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拿许张氏还真没办法。
他不可能跟一个妇人对骂,那成何体统?事后再去找麻烦?可许张氏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背后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事情闹大了,最后输的很可能还是他。
气氛正尴尬间,突然,乌大开口了:
“膏可吃,药可吃,膏药不可吃!”
众人:……
还来?!
我们这看戏正好好的呢!
什么膏,什么药,你乌大就是一片膏药,狗皮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