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为,损失惨重了,难道还要讲客气?
总之,就是尽一切可能,保障己方的应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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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祥国皇宫。
朱皇正与杜正砚对弈。
杜正砚一连输了五盘。
要说他有意让着朱皇,那其实也正常,可他这个人老奸巨滑,通常的情况是,不会一直让皇上赢下去,那样就太明显了,太没意思了。
所以一连输五盘,不是正常状况。
“老杜,朕观你今日状态不佳啊,有心事?”
杜正砚道:“也没啥,就是我家煜儿夫妇去了大燕,不知情形如何,上次的书信,还只是说顺利抵达,眼下只怕文比已经开始了。”
朱皇:“文比开始又怎的了,你儿子儿媳的本事,你不知道啊?”
杜正砚:“臣自然知道,这次的文比,应该能往上靠几名。可是,这次是七国之比,人多,情况复杂,臣这个儿子儿媳都是宁折不弯的脾性,就怕他们得罪了人,起了争端,惹出大乱。”
不得不说,杜正砚人老成精,这判断力杠杠的。
朱皇:“哦,你这是怨朕,不该派他俩去?”
“臣不敢。”
杜正砚赶紧澄清,“为国争光,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分。其它的倒罢了,臣只是担心,他们跟黑山帝国发生冲突,黑山人的脾性是桀骜不驯,两方相遇,起争执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朱皇点头:“是有这个可能,黑山人飞扬拔扈惯了,可你儿子儿媳更不是常人可比,就算起了冲突,他们全身而退应该没问题,朕对他们很有信心。而且这次文比,他俩去也更能取得好成绩。上一届的文比,我大祥国倒数第一,这一次可不能再这样了,朕还是要点颜面的。”
“这个请皇上放宽心,这次我大祥国绝不可能垫底。”
杜正砚对此也是有信心的,可眉头仍然不展,
“只是,若真与黑山国起了冲突,就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啊!说不定,边境之地又要再起兵戈了。”
“再起兵戈又怎的了?”
朱皇索性丢下棋子,站起身来,“黑山国屡次侵犯我大祥,害我大将,烧杀抢掠,作恶多端,朕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奈何,实力不如人,只得忍耐!但是,忍耐只能是过程,不能是结果,朕绝不想忍一辈子!所幸,我大祥国相关产业已大有起色,再有三五年,当不惧它黑山帝国也!”
杜正砚惊讶道:“皇上是说……”
朱皇嘴角带上了一些笑意,“行了,装模作样,你这个老狐狸,会不清楚我大祥的局势吗?”
大祥什么局势?
大祥国很穷,国库里可以跑老鼠,鼠们来一场大型比赛都没问题,直来直去百米冲刺的那种。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早在多年前,朱皇就下令减轻税赋,农民、商人、手工业者,每年要缴的税大大降低。
就拿许娇娇所在的许家村来说,没有因交不起税而死人的,更何况后来大家稍有了点钱,就可以买这买那,跟着办起了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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