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镖头收到过一封信,当时我正在场,信上还说你们平安无事呢。”廖青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有这事?”秦镖头疑惑道,“我们出事,就是在十天之前。”
廖青摇头,“这时间对不上。看样子,对方是早有预谋啊,做事相当谨慎,滴水不漏,是个难缠的人物。”
“这个老阴货!”
秦镖头怒骂道,“原来一早就在诳骗我们!只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们!”
又是一片骂,但也有人担忧,
“那老阴货手下有那么多人,恐怕势力极大,不好对付啊!”
“也不见得多大,那么多人不一定全是他的人,真要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让这些人去押货,反而找上我们?”
“谁知道他什么毛病!不关咱们的事了,不过,这阴货不好对付,那是一定的。”
廖青道:“那既然你们逃出来了,为什么又在这里埋伏?”
秦镖头叹,“是逃出来了,可我们都不甘心呐!连真正的敌人都没弄清楚,死了那么多兄弟,咱们怎能咽得下这口气?那帮龟孙子,一直把我们追出了晋阳府地界!如果不是天黑得看不见了,他们恐怕不会收手。可咱们也不是吓大的,一商量,就又回来了。
这个地方,咱们之前押镖都会经过这里,我们是想等他们再次运货时,跟踪他们,最好能找出他们的老板,给弟兄们报仇雪恨!
可这几天一直没等到,今天看到那六个人推着车,上面很像躺着一个人,还被蒙得紧紧的,这能瞒得过我们吗?肯定是有蹊跷啊,于是就出手了,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只能说,无巧不成书了。
“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那个俘虏呢,提过来咱们问一问,究竟是为何要抓我。”廖青道。
其中一个镖头将俘虏提溜了过来。
廖青道:“说吧,你是什么人,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不料那个被俘的大汉却道:“这次是我们栽了,不过我劝你一句,我们老大是你们惹不起的,趁早把我放了,然后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的话,到时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后悔都来不及了。”
呵呵。
廖青不怒反笑,“听你这么说,你们老大很厉害啰?或者势力很大?那不如你报个名字来我听听,看吓不吓得住我?”
“哼!”
大汉轻蔑的眼神,“你以为我傻的吗?你这么一忽悠,我就说了?”
“嘿!”
秦镖头一脚踹在大汉的腿上,将本来就受伤的大汉踹得痛叫一声,扑通跪倒在地。
“粪车上的轮子,你还有个臭架子!让你说你就得说,别特么扬长五道的!爷们是干什么的,刚才你也听到一点吧?你要是不说,爷们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你!”
“你们敢……”
那大汉仍是嘴硬着,秦镖头一摆手,“兄弟们,把他按紧啰!”
几个镖头上来,齐齐按住了大汉。
秦镖头一脚踩在大汉的手掌上,大喝道:“给我砍!”
一个镖头立刻抽出腰间的钢刀,迎风一展,朝那大汉的手掌猛然劈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