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是严谨的,也是刻板的,他们严格遵循节假日不上班的规定,到了周末,连商店都关门了,如果老板让服务员上班,商店的服务员会说:“我是人,我也有休息的权利。”
所以,当一行人到达沃尔福斯住下,进出口公司的人无奈对着一行人摇头,啤酒集团严格执行德国的制度,周末也是不上班的,不要说你找不到这里的总经理,就是连普通的技工你都找不到。
大家一听,都有些泄气,可是,这就是德国的国情,入乡随俗,也只能等待星期一人家上班了。
可是,进出口公司的人还打听到一个消息,让考察团一行人非常震惊,韩国一家啤酒厂也来到了这里,正寻求从沃尔福斯啤酒集团引进先进的啤酒生产技术。
“那看来我们还是来对了。”房间里,齐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韩国人与我们都看上了这家公司的酿造技术,小秦,你的眼光是正确的。”
秦东笑了,棒子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看看衣谨,“衣处长,反正也是闲着,我们是不是到沃尔福斯集团去看看,万一有加班的经理,能被我们活捉一个呢?”
大家都笑了,还没等衣谨答话,朱奕就插嘴道,“对,我同意小秦的意见,就是从外面感受一下沃尔福斯啤酒集团,也是一种学习嘛。”
……
进出口公司的中巴车缓缓地行驶在街道上,大街上冷清得很,行人寥寥,车辆无几,简直就象中国人过春节一样。
“这是德国一家大型跨国啤酒酿造企业,”秦东给大家简单科普着这家公司,“近200年来,它在德国的北部酿造优质的啤酒,其实,早在1817年,如今集团所有者的祖先,就用八万五千银币买下了当时的沃尔福斯酒庄,但是最初它主要是经营农业和林业……”
对于秦东对啤酒的见解,就连挑剔的朱奕都已经见怪不怪,当一行人到达环境优美的厂区,还是感到了震惊,这里的绿化就象国内的公园,虽然现在仍然是春意阑珊,但是大家可以想象到一个月后的绿茵如织,花草繁茂。
从外面看去,也隐约能看到糖化楼和发酵罐,在厂区内无声地静默着。
“哦,棒子。”
车子在大门不远处停住,秦东看到,不远处,几个穿着西装的亚洲人正在拍照,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凝视着厂区的大门。
“棒子?韩国人?这么巧?”朱奕也跟着从车里下来,对方也朝他们这里注视,几个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就露出轻佻的笑容。
“小秦,你为什么喊他们棒子?”朱奕这两天的态度明显改变,小秦喊得愈发亲热。
“噢,”看着衣谨也是一脸询问的样子,秦东高声说道,“隋朝和高句丽战争,武器匮乏的高句丽在作战时期常用棒子作战,那我们就习惯称他们棒子了。”
“有意思,这个解释有意思,你看,他们过来了。”朱奕笑了,他一指前面的韩国人。
八十年代末,韩国人才开始在秦湾投资建厂,此时,他们对这个近邻国家了解得并不多。
“你好,你们是中国人还是……”对方的一个年轻人用英语问道,他的目光在衣谨身上逗留片刻,直接看向了个子最高也是最年轻的秦东。
看看大家都是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秦东不由松开了领子上的风纪扣,也用英语回答道,“中国人。”
哦,对方的神情明显松驰下来,此时中韩两国还没有建交,齐澄、王从军等人都是一脸戒备,“你们是啤酒厂的?”秦东问道。
那个韩国的中年人显然是这一群人的上级,他用韩语说了几句,眼光就停留在了衣谨身上,衣谨不快地掠过耳边的长发,转过脸去。
“我们是韩国蔚山啤酒厂,你们是?”年轻人用英语说道。
“嵘啤,山海省嵘崖啤酒厂。”秦东扫了一眼中年人,郑重答道。
“没有听说过,我们知道,秦湾有秦湾啤酒……”
“告诉他们,我们与秦啤是联营厂。”陈世法悠悠道。
听到秦东的翻译,对方立马热情起来,“这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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