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西施,沈南的记者手中的笔似乎不再锋利,提问也温和了许多。
罗玲也是武庚手里的一张王牌。
“至于有的酒店只向顾客提供单一品种秦湾啤酒的做法,也无可厚非。”罗玲笑道,“早在秦啤的市场推广战略执行前,有沈南大酒店就只卖青啤了。
如果说这样侵害了选择权的话,那么还有更多消费者在其他餐饮场所点酒时,只有北冰洋一种选择是否受到侵害了呢?!”
台下爆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秦啤的不利形象似乎在扭转。
“在国内竞争,我们的目标主要是洋品牌。我们与国内啤酒是竞合的关系,长远看,双方在竞争中提高,大家都受益;近处看,如果有可能联产,双方将皆大欢喜。”
“在市场竞争的环境中,他们更希望看到的是让市场――这只无形的手”来决定胜负。”
罗玲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新闻发布会。
啤酒西施的出现,终于止住了秦啤在沈南市场遥遥欲坠的声誉。
“罗玲一个人,能顶十个销售公司。”武庚大喜,“打吧,趁着杨厂长住院,打!”
一九九八年的前三个季度,沈南的各大小餐饮店沸腾了,秦啤与沈啤竞相出招,厂家给专卖费,给展示柜,冰柜,啤酒杯,瓶盖有奖,销酒赊款月底结算,派驻促销员兼作酒店服务员……
这一系列竞争,惹得沈南餐饮各大小老板直呼,但愿两家就一直这么打下去。
国庆节的时候,趁着这个喜庆的氛围,北冰洋登报感谢沈南的父老乡亲,并宣称自己仍占据百分之七十的市场份额,自己取得了沈南保卫战的胜利。
而秦啤隔一天也登报,同样感谢沈南市民的支持,秦啤宣称自己已占据百分之四十的市场份额,但效益要远远强于北冰洋,他是才是沈南啤酒大战的胜利一方。
整个沈南的老百姓糊涂了。
到底谁胜?谁败?
可是秦东的到来,至少让北冰洋的诸人明白,至少秦啤没有感觉自己彻底胜利,但北冰洋真正的危机到来了。
秋季,收获的季节,鲁西平原上一派忙碌。
秦东的车子稳稳地行驶,路两边的行道树不断后退,看着车窗外的民房,不象秦湾农村的房子都刷了石灰,这里的房子就是红砖房子,也没有后窗。
车子进入安德市,秦东突然叫停,“虎哥,饿吗?吃饭去。”
高虎笑了,“我还真饿了,中午我请客,我知道,这里的扒鸡很好吃。”
啤酒扒鸡,两样搭配,绝对是这个城市的一绝。
“老板,上两瓶克林尔啤酒。”秦东笑着在一处饭店坐下,“再来两只扒鸡。”
秦东不是第一次吃扒鸡了,八八年第一届食品博览会,扒鸡还得了银奖,秦东爱吃鸡,也与扒鸡厂的厂长刘茂才结下了友谊。
“秦董,你到哪里了?”两人拿着扒鸡啤酒上路,秦东的手机就响了,“哎呀,你到了安德,还要自己买扒鸡,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我就在高速路口接你,对,中午,你不吃完一只扒鸡,我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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