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提壶》是最近正火的恋综,每季十期,参与者包括艺人嘉宾和被节目组选中的幸运素人。
嘉宾们会在恋综中共同合作完成节目组安排的任务,然后通过各种比赛进行淘汰,留到最后的嘉宾才能进入牵手互投环节。
牵手失败结束录制,牵手成功则继续参加下一季节目。
这节目最抓马的地方在于,上一季牵手成功的嘉宾在继续参与新一季恋综时,心动对象却不一定是上次的cp,每一次换人都是大型修罗场。
但是没办法,观众爱看。
和观众不同,吸引秦莘报名节目的,是素人嘉宾每期节目一万块的酬劳。
一期一万,十期就是十万,每一季牵手成功的cp还会得到节目组送的奖品——待遇这么好的打工项目,上哪儿找去!
作为一个很缺钱的学生党,别说原主,就是秦莘也狠狠动心。
系统给她泼冷水:【可是原主中途就被淘汰,退出了录制。】
何止,她还成了全网笑柄,乃至后期入圈后仍因此被诟病。
或者说,在《花间提壶》结束后找她签约的那家经纪公司,本就是利用她被黑的热度变现,压根没在意过原主会如何。
秦莘翻了个大白眼:【你是不是对我的贫穷程度有什么误解?】
拜托,一期一万块,哪怕开场就淘汰也必须去好嘛!
将银行卡来回翻转,秦莘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这卡上没写密码,外婆虽然本该知道,可每次试图回想,就会头疼欲裂。
搞不好原主走投无路也没花这笔钱其实根本不是为了要面子,是特么压根取不出钱来?
这卡不属于秦莘,银行没办法帮忙找回密码,在Atm上试了两次常规初始密码显示错误后,秦莘木着脸,把它又塞回口袋。
《花间提壶》的报名火爆,竞争激烈,秦莘自认她和“闺蜜”周娇阳参加比赛时表演的那照着网络扒下来的唱跳着实生疏又外行。
可偏偏,她还就和剧情里说的一样,一路过关斩将,入选嘉宾。
高三上学期临近结束,这一季前几期都是在周末录制,不影响上学。
寒假过后,她就要给外婆续下一个阶段的治疗,家里水电煤气日常开销以及她的学费也都待解决。
奈何账户余额岌岌可危,如果再找不到赚钱的法子,她大概就只剩和陆言一样卖项链这条路可以走了。
可刚冒出这个念头,秦莘心底就涌出浓浓的不舍与抗拒——那毕竟是原主父母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所以这节目她必须去,不但要去,还得好好表现,尽可能留得久一点。
收到所有确认信息后,《花间提壶》的最终嘉宾名单和资料被送到了节目组以及诸位嘉宾手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页页翻过贴着照片的素人嘉宾资料卡,在看到一张和记忆中三分相似的照片时,他的手指顿住。
“秦莘,报名表演曲目《那年风起》。”
“呵,何薇薇的歌。”
泡澡的时间已经够久,时锦把资料放在一边,起身拿过浴巾。
宽肩窄腰,人鱼线清晰,不算太夸张的肌肉同时彰显健康和力量,也恰到好处地透着诱惑和邀请,明明生了这么一副行走荷尔蒙似的躯体,偏又长了张温润禁欲仿若天人的端庄面孔,叫人……更想和他纠缠于红尘。
经纪人刚刚回公司拿文件,可本该没别人的套房里却出现了陌生人的气息。
正准备走进卧室的时锦突然停下脚步,薄唇微勾,暗藏讥讽。
已经在床上等他好一会儿的女人瞧不清楚他在背光处的神色,她把垂在身前的手臂又凑近些,让胸前本就波澜壮阔的阴影变得更为深刻。
时锦神色渐冷:“林小姐?”
林百合面色微红,面带醉态:“咦,时哥,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时锦靠在门上,看她表演。
“呀,这是哪儿?”
林百合揉着太阳穴:“我好像喝多了,有点儿起不来,时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时锦系好浴袍的带子,转身:“稍等。”
床上的女人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色更红。
谁说时影帝生来不染凡尘,这不就要和她共沉沦了么?
下一刻,时锦拿着冰镇的香槟走了过来。
林百合心说影帝还挺有情调,然后就见他打开瓶盖,将香槟从她头顶淋了下去。
尖叫还未出口,她就听在片场时似乎极好相处的时影帝用让她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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