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莘:……
被他专注地看着,秦莘似乎能感觉到面上一点点升温。
他说:“秦莘,我好开心。”
明明不是什么甜言蜜语,秦莘却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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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撩人把自己搞害羞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
陆言长大了!不好欺负了!
夜风有些凉,但两人牵着的手很暖。
秦莘还是想扳回一局,她故意勾了勾陆言手心:“你热啊?”
手上都出汗了。
她没觉得陆言穿的比自己多啊。
陆言的视线总忍不住落在秦莘身上。
他看她哪里都可爱,无论是明亮的眸、高挺的鼻,还是小巧又红润的唇……
手心的热度好像又攀升了一些,陆言试探着朝秦莘低下头。
秦莘全然不知,甩着陆言的手感叹——
“小伙子就是火力壮!”
陆言无奈地抬头看了眼还算皎洁的月亮。
今夜难眠。
陆生发现他家作息规律到堪比老大爷的哥哥在客厅坐到十二点还没睡。
他睡到中途起夜出来差点被吓得心律不齐。
他瞥一眼哥哥拿在手上的书。
“哥你最近……研究出倒着看书的法子了?”
“这样是有助于记忆吗?”
陆言放下颠倒的书本,和蔼地揉着他的头把人按回床上。
隔壁的秦莘在床上滚了无数圈,最后因为动作太大从床上掉下来才乖乖闭上眼。
裴琛和时忆想了一路,没想明白陆言那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的。
想着想着,两人就各自回到家门外。
时忆仔仔细细洗干净指缝里残留的痕迹。
如果陆言是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小白脸,他能打的那小子比今晚的醉汉还红。
可他偏偏不是。
他原以为来日方长,他以为机会还很多,可以徐徐图之。
烦躁地随手翻开一本台词,上面赫然写着这样一段话——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时忆把台词本扔开,斜躺在沙发上,用枕头蒙住了脸。
烦。
裴琛心不在焉开门时压根没注意到管家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木着脸洗漱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躲在二楼偷偷看着他一言不发进门,又沉着脸回屋的谢月婵既庆幸自己没被发现,又有点失落。
她其实已经回国好多天了,但一直住在外面,听说裴琛跑去b市出差才壮着胆子回来。
在家里适应了好几天后得知裴琛今天会回家,她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站在二楼走廊上等他。
结果她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这么久,就算位置不是那么明显,就算她没特意出声,就算她回来的确实有点突然……可他居然就一点儿没看到她?
她转头哀怨地问管家:“是因为我的睡衣和墙面颜色差不多么?”
管家低头看自己脚尖: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夫人不在的日子吧。
但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夫人可能会哭。
所以他斟酌了一下:“应该是忙坏了,太累。”
谢月婵回忆了一下儿子的脸色,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她特意给自己定好闹铃,决定明天再和儿子正式见面。
次日一早,裴琛隐约听见哪里传来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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