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掰,瞬间让那家伙牙巴错位了。
那家伙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另外一个跳开的青年,回头看见自己的同伴嘴都被打歪,吓了一个哆嗦,这时我已经抢到一根棒球棍冲了过去,抡棒就打。
两人在这里拼棒,那边林彦儿已经再次放倒一个,闪身冲到带头青年的面前。
那带头青年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是看到林彦儿冲过去时,已经魂魄都吓飞了。
他啪塔一声把手里棒子往地下一丢,转身想跑,林彦儿飞起一脚,蹬在了青年后脑勺。
又是一个狗啃屎,青年跌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去,等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时,林彦儿已经掏出了手铐。
带头青年被拷到吉普车保险杠上,我已经用棍子摆平了剩下两个,说实话,这些乡村混混虽然一个一个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
但是他们的战斗力真的还不如高中生,我和林彦儿靠在吉普车上喘着粗气,林彦儿说:“赶快给老高打电话吧,叫他多带几个人!”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高伟的电话,当听说我们跟流氓动手后,高伟竟然在那边骂了起来:“你们脑袋被驴踢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村民动手,赶快放人,赶快放人!”
我和林彦儿懵逼了。
明明是别人来合攻我们,我们不得已自卫还击而已,怎么搞得像是我们错了一样?
高伟又在电话里问:“人放了没有?”
“没有啊,如果我们把他们放了,他们再次动手,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我反问。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局面,一旦把人放了,想要再次把局面控制住,那可能比登天还困难了。
高伟好像在电话里气得要抓狂了:“你们两个太年轻太冲动了,想事想得太简单了,咱们要搞好警民关系知道吗,赶快放人吧,其他话不要讲了。”
他说得很坚决,要求我们必须放人。
我和林彦儿交换了一个眼神,林彦儿抢过我的电话,跟高伟说:“我们是向你求助的,没来找你骂我们的,这些村民这么嚣张,我们怎么可以向他们妥协?”
“小林啊,如果你不放了他们,你们可能连那村子都出不了。”
高伟在电话里忧心忡忡地说,林彦儿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气冲冲的走到我身边,把电话递给我,一脸不爽:“咱们这老高真奇怪了,不帮忙就不帮忙嘛,还在电话里吓起人来,以为谁怕谁呀,我今天偏不放这些人,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女人小性子上来,谁都压不住。
不过,这样使小性子也不是事儿,我得搞清楚,这些家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来攻击我们。
我走到下巴被我掰歪的那个家伙身边,弯腰坐下去,问他:“哥们儿,想不想我把你嘴复位啊?”
那家伙使劲点着头,当然很想。
我说:“我可以把你复位,但是复位之后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老实回答,我阔以分分钟让你再次错位。”
他点头如捣蒜。
我摸着他的嘴,用习惯的手法再次把他嘴巴弄复位了,这家伙吐了两口吐沫之后,一脸崇拜的对我说:“兄弟,你这招太绝了,能不能教给我,如果教会我,我的车不用你赔偿了。”
嘿,算盘打得挺精嘛,还想要我赔偿你的车?
我掏出警官证,让他仔细观摩:“你给我看好了,我是警察,你们刚才做什么了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们损坏别人物品就不用赔偿吗?”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反问我,我把证件放回包里,抱着他脑袋,装作要再次扭的动作:“我可以赔偿你,也可以让你下巴再次错位,看你话还多……”
“哎呦饶命饶命,我不敢我不敢了,不让你赔不让你赔了……”
他连忙向我求饶起来,我冷哼了一声:“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堵我,什么人叫你们来堵我们的。”
“当然是狗哥啊!”
他指着带头青年说,那带头的青年看来名叫狗哥,我抬目逼向带头青年:“你为什么要堵我?”
“没有为什么,你们败坏了照西村的名声,就别想走出这个村子。”
那叫狗哥的青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林彦儿封着他的衣领,抡拳就要打:“你别忘了你们是什么身份,可以这么嚣张的吗?”
“美女妹妹,你这拳打下来吧,最好打得越重越好,把我打破相什么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告你们打人了。”
这叫狗哥的带头青年突然死皮懒脸起来,完完全全一副流氓嘴脸,看起来真是欠揍。
我对怀里那人说:“你们的狗哥到底有多大的后台,这么目中无人?”
“哥们儿,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然等下真的走不了了。”
兴许是他怕我再次把他嘴巴掰错位,他竟然劝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