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自己的对手,如果想要挑战自己的话,那就是用鸡蛋去碰石头。
“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看到部落所有的人把这个担子放在了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上。
空姐似乎嗅到一丝不安的味道。
其实她心里还是比较担心我安全的。
面对空姐这么问,我问:“首先要稳住所有人的情绪。”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因为我现在成为了首领,身上的担子就更加的重了。
我需要考虑的并不是个人的安危,而是要考虑整个部落的发展。
但是空姐说:“当你成为了首领,你就成为了更大的目标,接下来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当你设身处地地替别人考虑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你在乎的那个人,时时刻刻都处于风暴的中心。
那个地方是最危险的。
空姐开始担惊受怕起来:“你之前只需要面对一个敌人,你现在需要面对的,却是更多的明争暗斗。”
这是一个非常及时的提醒。
只有最清醒的人,才能够看到这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
把部落的群众安抚下来之后,我首先必须要找到突破口,最起码他要找到这个首领的死亡原因。
因为只有查出首领的死亡原因,才可以给部落群众一个交代。
我对空姐道:“我想,我们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现在我没有任何的头绪,我真的对我们的敌人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当一个男人说他害怕一种事物的时候,可能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空姐担心地说:“你认为他下一次出手会在什么时候?”
“会在我们即将找到真相的时候。”
我很肯定的回答。
和这个未知的敌人交手的时候,他已经摸清了对方的规律。
一旦自己将要找到真相的时候,这个对手就会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出手。
把真相的苗头掐断,把拥有线索的人杀死,强行阻止他解开最后的谜题。
所以从这一点上看得出来,这个凶手很清楚我们的行踪。
就像是我们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
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我们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都被凶手看得一清二楚。
这才是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
我对空姐说了一句让她细思极恐的话:“我突然怀疑这个凶手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
听了对方的这个话。
空姐瞬间就要抓狂了,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一个怀疑狂吗?
来到这个岛上的所有人,都被我怀疑了一遍,最后甚至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问我:“你是疯了吗?”
我开始解释:“很多东西没有办法说清楚,我感觉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段,太像我自己去做的一样,因为很多看起来都有破绽,实则是天衣无缝。”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对面的这个女人感到后背有些发凉。
如果真的是天衣无缝的话,那这个案子的破解度那就实在是太难了。
难怪面前的我会怀疑到自己。
有些问题一旦太严重的话,那就会让你面对问题的人怀疑人生。
可能我已经怀疑人生了。
自己面对的这个对手太强大,一时半刻没有把案子攻破掉,自己就觉得他没有办法来破解这些问题了。
可能真正的问题出自自己的心里。
空姐问:“那你是不是要采取一些行动?”
“我需要验证一下,我到底是不是这个凶手。”
我看起来是不是有些走火入魔?
我一直对自己是凶手的身份深信不疑,甚至我要对自己进行验证。
空姐有点害怕了。
突然我盯着她的眼睛:“你愿意配合我,一起完成这个验证吗?”
空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现在她只能选择和我站在一起,否则没有别的办法:“你说吧,你要怎么验证?”
“今天晚上,你在我的房间里面呆一晚上,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会梦游。”
这是我的要求。
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提出来,要让这个女人在他的房间里面呆一晚上。
这个要求其实是非常过分的。
但是空姐还是答应了,她选择相信面前的我。
“听说你成为了新的部落首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我的朋友?”
在空姐的陪同之下。
我来到了悬崖顶端的那个部落里面,我要跟那个部落的首领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合作关系。
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似乎知道了山顶部落发生的一切。
所以就开口这么问道。
我说:“既然你知道这一切,那我想向你提出一个要求,不知道你要不要答应。”
“按理由来说,你是新的部落首领,又是我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什么样的要求我都要答应你的。”
那个长头发的男人笑嘻嘻的说。
我道:“把你埋伏在我部落里面的内线撤回来吧。”
我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
很显然,我不想再让对方把内线埋伏在自己的部落,让对方掌握了自己的行动,这对于自己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听到我提出来的这个要求,长头发的男人脸色变了。
那个男人盯着我的脸:“你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心里不舒服:“如果这个要求都达不到的话,那我们真的没必要合作。”
作为合作者,双方都需要有足够的信任。
如果你在合作者那里安插了内应,那说明你没有足够的相信对方,这样是不真诚的表现。
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那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公平对待。
但是长头发男人竟然对他说:“如果你一再要求,那咱们就取消这个合作吧。”
没有丝毫的退让。
如果想要把内应撤出来,那我宁愿取消这个合作,我也不会把我的人从你那里撤出来。
我见没得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部落。
事情一下子就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