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陈述写下来,不管你做什么,一定要让这个人一直待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越好。”
他们在一个类似的区域接到报警电话,就在离这里不到5公里的地方。
一个女人光着下半身在叫救护车,她遭到袭击,需要帮助。
她是一名**易工作者,但不是颂斯,阿丽头朝下从一辆行驶速度相当快的汽车上摔了下来,她胸部有挫伤,脖子上有割伤的痕迹。
身上大约50%的地方出了疹子,无论谁对她做了那种事,都必须阻止。
对于这个案子的观点,调查人员有好几种认为,可能是性侵犯,可能是谋杀未遂,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还是要深入了解下去。
所以,丽莎在病床上见了受害者。
受害者用绷带包着脑袋,真的伤的不轻,从这上面可以看出来,对受害者下手的人一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丽莎在床边坐下,她望着受害者,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之后,受害者自己说话了:“一切都仍然是模糊的,我什么都记不住,我在工作,一个人在公共汽车站接我,开车送我到停车场,把我带到一个黑暗的角落……”
受害者说道这里,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
从她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她经历了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现在已经回忆到不敢回忆的地方,所以下意识选择了停顿。
但是调查人员必须继续调查下去。
丽莎追问到:“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下了车,他抓住我,把我压在地上,然后……他打我,一遍又一遍,他当时用的是一块石头……”
受害者此刻看起来虽然很平静,但是调查人员很清楚,这种平静并不能掩盖她经历过的那些惨痛。
受害者继续说:“然后他用手掐住我的喉咙,我不停地昏倒醒来,然后我就在后备箱了……”
“你怎么逃出来的?”
丽莎想要了解这一切,所以她必须追问下去。
或许对于回忆悲伤的过往,受害者等同于撕开自己的伤疤,但是即便如此,撕开伤疤也要勇敢面对。
如果继续沉默,那就是包庇犯罪。
“我看见门锁了,就把它打开了,车开得太快了,但我必须离开那里,我知道如果我呆在那里我就会死。”
受害者回忆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挂满了泪花。
在飞驰的汽车上跳下,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如果不是为了活命,可能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死有很多种方式,这个受害者选择的是不受折磨的去死,或许,这就是一个人最后爆发的能量吧。
丽莎问:“你逃出来之后,我们有证人说他在路边把你带走了,你还记得吗?”
受害者摇了摇头,她好像想不起什么来:“不,我是说,有些地方很模糊,但我认为不是这样。”
听了受害者的叙述,丽莎点了点头:“我们明白了,谢谢你的配合,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我无法想象你经历了什么。”
“相信我,我并没想好我要勇敢,我只是,我不知道,这都是本能,当我把胶带从嘴上撕开时,我所能做的就是尖叫。”
这是受害者发自内心的声音,可能在一个人最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丝光明还在眼前,那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奔向光明,奔向生存的方向。
但是,调查人员听到的却是转机。
丽莎突然问受害者:“什么胶带?”
“那家伙有红胶带,我记得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在车里看到过,当我在后备箱里醒来时,他用胶带粘住了我的嘴,手腕,脚踝。”
当然,难以想象的恐怖。
她觉得她生存下去的唯一途径,就是头朝下跳出一辆行驶的汽车,她不相信如果她呆在车里会活下来。
司机假设因为她是一名**易工作者,办案人员会自然而然地相信他的话。
她的双手被绑着,她的嘴被绑住了,显然,这与一个女人走在路边,需要帮助的说辞是不匹配的。
由于现在这个受害者跟颂斯的特征十分相似,办案人员不得不承认,这个司机是这两种个案件都牵扯其中的人。
“你忘了说你把她绑起来了。”
审讯再次开始了,这次,她们把这个司机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司机依旧一脸无辜的样子,想让全世界都认为他是一个无辜的人。
丽莎和小敏一起走进了审讯间。
她们将要一起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或许,还是一个狡猾的惯犯。
丽莎走到司机身旁:“堵住了她,你忘了吗?”
“她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只能把她绑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司机还在狡辩,丽莎没有理会他,而是从小敏手里拿过资料本,把颂斯的照片放在了司机面前,直接质问:“颂斯,你见过她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是来帮忙的。”
司机对两个调查人员这么说,丽莎继续问:“28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