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服务员的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着盘子里面的东西和服务员脸上的表情,我突然大叫一声不妙,拖着两个女孩子就跑出了这个饭店。
除了饭店之后,我们急匆匆的往学校走去,那两个女孩子一边走,一边在后面嘀咕着什么东西。
我当然没有明说出来,因为我知道这几个女孩子一定是在说什么尴尬的事情,有什么事情比刚才那个东西更尴尬?
为什么服务员会把一个男人的器官上上来?
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疑问。
按照厨师的说法,那个东西,其实是警方的一个证据,但是为什么警方的证据会出现在这里?
到底是犯罪集团的人,把这个证据拿了出来,还是警方内部的人自己把证据带出来的。
但是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个证据拿出来的,这个证据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一定就只有一个目的。
有人在拿着这个证据警告我们,让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正因为是这个样子,所以刚才我才会把两个女孩子喊着,一起跑出了饭店。
欧夜在后面问我:“其实刚才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那个东西上的伤口,切割面非常的整洁,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东西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割下来的。”
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主动谈起了这个尴尬的东西,旁边校长的女儿也有点尴尬:“我刚才看都不敢看,没想到你还看得那么仔细,看来你的胆子比我的大。”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说有人用手术刀,把那个东西从别人的身上切下来,从这一点,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样的问题?”
对于我的问话,两个女孩交换了一个眼神。
在那种尴尬的气氛之下,她们不可能一下子就发现什么问题,因为两个女孩子当时是脸红心跳的,差一点就失去了理智一样。
欧夜问我:“好吧,你比我们聪明,你来跟我们说说,你看到那个东西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厨师说了,七个受害女孩者中,有一个是他们的法医,所以我敢断定,这个东西肯定是那个法医从歹徒身上割下来的。”
这是我的想法。
因为我们看到看那玩意儿的创口非常整齐,就像被什么锋利的刀刃一刀切割下来的,而且还是在挺立的状态下被切割,否则不会像这样保留下来。
根据厨师的说法,当时肖扬失声问猴子:“从哪里得到的?”
“证物室里,根据证物室的同事说,这是在解剖室里发现的,如果猜的不错,这一定是从歹徒身上切割下来的。”
猴子望着真空袋里那东西,沉声说到。
肖扬背脊有些发凉,看着那玩意儿的创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这创面,很显然是手术刀造成的,当时手里有手术刀的人只有欧夜,所以说这东西是被女同事割下来的。”
联想到女同事在晕倒之前跟自己说的那句话,她说她保住了清白,那就说明歹徒肯定对她进行了侵犯,但是没有得逞,歹徒当时在楼顶对欧夜下死手,一定是因为自己东西被女同事切割了,怀恨在心,痛下杀手。
肖扬使劲甩了甩脑袋,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
肖扬对猴子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说歹徒是一具尸体吗,尸体既然没有了思维,那怎么可能对人产生兴趣,还会做出那种行为?”
听说过侮辱尸体,从来没有听说过被尸体侮辱。
如果这种事情能够成立,那岂不是黑白颠倒是非不明了吗,肖扬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出现,不相信真的会有尸体色魔的出现。
他相信苍天是公正的,那几个年轻少女她们都是无辜的人,这么善良的她们,怎么可以被加上这种无妄之灾?
猴子对肖扬说:“头儿,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是我们要尊重证据,现在证据就在面前,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万一这种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我们应该怎么来面对和处理?”
如果真的成为现实,那可以说着直接就是一场灾难,也是一场黑暗的耻辱。
我问旁边的两个女孩子:“我们来试想一下,假如当时你们遇到这样的一个色魔,你们在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的这个问题,让两个女孩子有点惊讶。
可能对于这两个女孩子来说,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情况。
如果真的面对歹徒,要对自己实行伤害的话,一个人在最为极端的情况下,可能会发出最严厉的反抗。
阿幺说:“我可能会拿刀杀了他,但是按照厨师说的那样,如果用刀把他那个东西割下来,我在慌乱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这么准。”
校长的女儿这么分析了之后,另外两个人也点了点头。
其实假如一个人在极端慌乱的情况之下,不会分析任何情况的,可能在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怎么逃跑。
如果能够那么准确无误,把一个人关键部位割了下来,那说明这个人可能是一个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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