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案子必须解决。
随后,我们陪同弃尸案受害者的母亲到太平间辨认了尸体,母亲看到女儿的惨状,差点哭倒在地。
因为尸体有一些缺陷,她不能最终辨认,这不是好的一幕,让一个母亲去铭记,我能理解,如果父母和所爱的人不能通过简单的看一眼死者来确认他们的身份,那必须采取另一种方法。
在这个案件中,我们从受害者的个人物品里,提取了头发样本和指纹。
受害者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她上学时有很多的朋友,办案者了解到她喜欢马,骑马,音乐和时尚,她还有一个男朋友。
这家人提供给我们的信息是,玉波最后一次被看到,是和男友在一起。
这非常的重要,我的意思是,任何最后一个去见的人总是一个大的危险信号,我们想知道她男朋友是否和这次死亡事件有关。
所以他们约了玉波的男友杰文。
“电影结束时,她担心已经过了时间,她不想错过公共汽车,所以我陪她走到这里确保她的安全。”
带我们来到一个公交站台,杰文指着站台说:“就是这里。”
“因为我们来的有点早,所以我和她一起等着。”
来到公交站台的雨棚下,杰文对我如此说,我问:“所以呢,你们就一直交谈?你们谈了一些什么?”
“我们谈了这部电影。”
“然后呢,她上了公共汽车?”
“是的。”
“你看见她上车了吗?”
“没有。”
“没有?”
“没有,公交车晚点了。”
“你丢下她一个人?”
“我想和她一起等待公车到来,但是她要坚持一个人等,我可以从我的卧室看到车站,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家,但当我到那儿时,她已经走了。”
杰文激动的说完这一堆后,带着哭腔说:“我以为她已经上了公车,我应该留下的。”
看着他泛着泪花的双眼,我肯定他有不可估量的负罪感,他陪她走到了公交车站,却把她留在那里。
杰文接受了询问,所有回答都很恰当,我能够排除他的嫌疑。
就在我们调查进行时,玉波家母亲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男子对她说:“我杀了她。”
任何家庭都不应该经历,玉波家庭所经历的,打电话的人在戏弄这个家庭,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做,无法理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
很多人问为什么不马上去威尔伦工业公司里面,然后说有人在这里打电话,你让谁在工厂里工作?
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打电话的人与犯罪有关。
我们必须非常有策略,需要找到在威尔伦工业可以信任的人,在会见威尔伦工业的老板之前,我们做了大量的调查。
“我们这里周内平时有15到25个人在工作,我没看到这附近有电话,不是每个工作站都有一个,他们都用同一部手机。”
威尔伦车间负责人对我说,我问:“你能带我去吗?”
“跟我来。”
负责人说完,二人快步跟了上去。
带到一个杂物间后,负责人对我们说:“这就是了。”
他指着挂在墙壁上的一个电话对我们说:“那天在这层工作的所有人都会在这里打电话。”
我走到电话机前,看到电话旁边贴着一张淡黄色的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潦草的文字,走到旁边,拉开了卷帘门,门后就是玉波被抛尸的荒草地。
看着夜色中的荒草地,我说:“犯罪现场的景象。”
肖扬点了点头,转身问负责人:“你有那天在这里工作人员的所有名单吗?”
“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份。”
负责人说,我道:“你在这里准备名单,我们四处看看可以吗?”
“可以,我就在我的办公室。”
负责人说完,向办公室走去,肖扬又转回电话机旁,他盯着电话说:“如果名单上每个人都用这部手机,我们应该把手机上的指纹全印下来,这工作量巨大,今晚可要辛苦了。”
他掏出手套,准备工作。
有可能是有人恶作剧打电话来的,威尔伦非常接近学校,你可以看到尸体被发现的后院,是的,有人打电话来,但是打电话的人是凶手吗?
就在肖扬检查手机上的指纹时,也发现了手机旁边的黄色便利贴,他仔细看了一遍便利贴之后,竟然喜形于色的对我说:“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电话应该就是那个打威胁电话给阿幺的电话了,这张便利贴就是铁证。”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内容,但是看到肖扬的表情,我感觉这个案子的转机似乎已经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