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住永福小区三栋二单元,凶杀割掉被害人的嘴唇,后面有过被性.侵迹象。”
那同事又解释说:“张海同志被割掉双唇,不但后面有过被性.侵迹象,而且现尸体时,后面还插着一朵血染的玫瑰花。”
“最重要的是,被害人生前同样有过性.侵别人的现象。”
“也就是说,他生前性.侵了别人,随后又被别人性.侵。”
我点点头,问道:“那你们觉得对象是男是女?”
黑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是男的,因为被害人性器上检测出体液和粪便,他当时应该是进入了某个人的后面。”
“种种证据表明,被害人是同性恋。”
gay普遍称玻璃,也就是男同性恋的意思,而女同性恋则是ml,普遍称百合,拉拉。
“最有趣的地方是,被害人之前可能强上了对方。“
说到这里,黑子脸色更加的难看,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无法理解同性之间的行为的。
想起这种事情,我们唯一能想起的就是恶心,就算有个男人来抚摸一下自己,自己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但我们不能用自己的观点去反驳那些gay或ml,他们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就像我们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样。
只不过,我们追求的是异性,那些人追求的是同性而已。
想了想,我看向黑子说:“不一定是被害人强上了凶手。”
黑子说:“证据很充足,被害人生前的确强上了凶手,当然在为破案前我们也不敢肯定,和被害人生行为的人就是凶手。”
我说:“你们有没有听过灰姑娘强野兽的故事?”
“野兽要求灰姑娘去强它,随后杀死灰姑娘,这样人们会以为灰姑娘生前强了野兽。”
其他同事也很赞同的点点头,说被害人可能生前曾被凶手要求去强他。
来到案派出所,我们想要调查一些被害人生前的资料。
让我们意外的一点是,当得知我们的来意后,这些同志对我们很冷淡。
甚至有人想要把我们往外赶。
代理所长出来告诉我们:“张所长这个人和名字一样,有着很宽旷的心胸,为人做事大大方方,说出不夸张的,这所里上下的人谁没欠他一个恩情?”
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人,张海的家庭本身就是个与人为善地方,他出来工作后,受到家庭影响处处与人为善。
一旦提起张海这个名字,当地辖区派出所,居民百姓都是伸出老拇指。
代理所长指着外面一个乞讨的残疾人说:“老所长生前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四个包子两杯豆浆,自己一半,分给那残疾人一半,从来没有间断过。”
民警甲说:“我看见他扶盲人过路,后来上班迟到,领导根据规定扣他一百块钱,后来领导自掏腰包多给他两百块钱。”
民警乙说:“有年拆迁时,张海脱掉警服,跟老百姓站在县zf大楼前谩骂,他喜欢和附近工地的人吹牛,帮他们扛水泥而且不要报酬。”
民警丙说:“张海被谋杀那天,附近工地四十多号人扛着锄头满大街乱转,引起交通大拥堵,他们说要是找出凶手,他们挖出凶手的心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对面那个残疾人不吃不喝,他哭了一天,全县接近一千多人为他送行。”
我问:“你们不想找出凶手么?”
其中一个女民警说:“我男朋友被谋杀,我做梦都想看见凶手被捉住,可是醒过来后我却不想破案。”
“男朋友?”
我疑惑的看着那个女民警。
她说:“我叫南宫恋,张海是我男朋友,我知道他是个双性恋,但我愿意去包容他,他承诺过我会娶我,可惜他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他死了。”
南宫恋,国内极少的复姓名字,带着浓浓的古风,我猜这个女警察骨子里一定是个懂得浪漫的女人。
“那他生前的同性恋对象是谁?”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有本事就拷问我。”
南宫恋脸上很平静,她似乎已经豁出去,身为民警应该知道当出现这桩命案时,凶手就无法逃掉,她在挣扎瞒一天算一天,这样在凶手被找出来后她才有理由来安慰自己,最起码曾经隐瞒过。
我知道他是同性恋,但我愿意去包容他。
从这句话里不难听出这个女人有多爱张海,现在张海被谋杀,她却不愿意配合破案,那么她肯定有什么苦衷,甚至凶手对她很重要。
“谢谢你们能说这么多,我们会再来的。”
说完拉着一脸不解的林彦儿往外面走去,她问我说:“你为什么突然不问了?”
我慢慢的解释:“你认为继续问下去会有结果么?我们那套文字游戏对这些民警根本不起作用,他们干着和我们一样的工作,我们会的他们都会,要是不想说,你还能把这些人抓回去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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