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话,上来就干!
虽然我们两个人,不一定是这七八个家伙的对手,但是既然对方要打,那我们也不带耸的。
我提起了小黄车,扔向当前冲来的两个青年,对身边的林彦儿说:“我先拖住几个人,你抽空呼叫救援。”
林彦儿点了点头,避过右侧抽过来的棍棒,伸手掏手机。
就在她按到第三个号码时,一根棒球棍从底部抽起,把她手里的手机拍飞了。
那手机啪塔一声砸在路边的石头上,瞬间支离破碎:“想打电话叫帮手吗,做梦吧,先吃我一棒!”
带头的青年一脚剁碎了手机碎片,趾高气扬地指着林彦儿说。
“混蛋。”
林彦儿这下真发飙了,那家伙也太作死,竟敢毁坏女人的东西,胆儿也太肥了,这下有他好看的了。
只见林彦儿一个弯腰,躲过了背后横打过来的棒球棍,然后飞出一个扫腿,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身后袭击的家伙绊倒在地。
那家伙一个狗啃屎,扑在路中间,吃了一嘴黄土。
林彦儿扑身过去,用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把那家伙按倒在黄土堆里:“敢袭警,胆子不小啊?”
“臭娘们儿,有本事放开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那家伙转过脸,喷出了一嘴黄泥。
林彦儿笑到:“可以,答应你。”
只见她嗖地往后一退,双手抱住了黄土地中的青年脚踝,只听咔嚓一声,林彦儿干净利落,让那家伙左脚瞬间脱臼,那家伙发出一声惨叫,顷刻便失去了战斗能力。
看到林彦儿这一招,我如法炮制。
这时,身边两个青年欺身而来,我已经陷入了以一敌二的境地。
我的身边只有一辆小黄车,见对方齐齐攻上,已不容我再做其他思考,我再一次提起小黄车。
这次没有把小黄车扔出去,而是用小黄车作盾牌且战且退,避免对方雨点一般的棒球棍打到我身上。
几回合后,我已经退到一辆吉普车旁边,眼看退无可退,我一个转身,抓住小黄车,猛地砸在了吉普车挡风玻璃上。
追打我的两个人中有一个青年心疼的叫出声来,看来这辆吉普车是他的,我看到他一脸肉疼的表情,顿时计从心生。
我抡起小黄车又猛砸了两下挡风玻璃,在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中,那家伙受不了了:“哥们儿,你打架归打架,别砸我车啊,一块玻璃好几千……”
他说话的时候,动作也慢了不少,我趁机从车后蹿了出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另外一个人拿着棒球棍,闪身靠左跳了两步,因为他见我抱住了他同伴,他怕出手时误伤了同伴,所以跳得远了些。
就趁这人跳开,我抓住怀里那青年的下颚,往左一掰,瞬间让那家伙牙巴错位了。
那家伙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另外一个跳开的青年,回头看见自己的同伴嘴都被打歪,吓了一个哆嗦,这时我已经抢到一根棒球棍冲了过去,抡棒就打。
两人在这里拼棒,那边林彦儿已经再次放倒一个,闪身冲到带头青年的面前。
那带头青年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是看到林彦儿冲过去时,已经魂魄都吓飞了。
他啪塔一声把手里棒子往地下一丢,转身想跑,林彦儿飞起一脚,蹬在了青年后脑勺。
又是一个狗啃屎,青年跌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去,等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时,林彦儿已经掏出了手铐。
带头青年被拷到吉普车保险杠上,我已经用棍子摆平了剩下两个,说实话,这些乡村混混虽然一个一个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
但是他们的战斗力真的还不如高中生,我和林彦儿靠在吉普车上喘着粗气,林彦儿说:“赶快给老杨打电话吧,叫他多带几个人,这些家伙竟然敢袭警,好,让他们进去蹲几天,品尝品尝牢饭的味道!”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杨紫光的电话,当听说我们跟流氓动手后,杨紫光竟然在那边骂了起来:“你们脑袋被驴踢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村民动手,赶快放人,赶快放人!”
我和林彦儿懵逼了。
明明是别人来合攻我们,我们不得已自卫还击而已,怎么搞得像是我们错了一样?
杨紫光又在电话里问:“人放了没有?”
“没有啊,如果我们把他们放了,他们再次动手,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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