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凶手。”
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凶手居然还有这一招,他是我见过高智商犯罪之一。
一二楼很多租客被楼道里面的动静惊出来,他们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紫光大喊:“所有人返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起来,待会儿不管听到什么,或者什么人敲门不要开。”
这些租客被吓到了,纷纷进入自己的房间,把生锈的大铁门反锁起来。
我速度最快,刚上四楼心里就非常的不安,隐隐间五楼楼梯口有什么动静,抬头一看,几个烧得滚烫的蜂窝煤往我头上掉下来。
侯杰没有反应过来,眼看蜂窝煤就要掉在他的头上,我一把将他往旁边推开。
因为两人一前一后,我推开侯杰后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躲。
当下抬起左手挡在头上,发生危险时,所有人的本能都会抬起右手来格挡,但是这个节骨眼我绝对不能让右手受伤。
砰一声,烧红的蜂窝煤砸在我的手臂上,一头子碎裂成小块小块的煤渣,我头上,衣服上全是这种烧红的煤渣碎块。
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我看见上面皮肤已经出现水泡,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侯杰一把拉住我的衣服,使劲儿往后一扯,顿时咣一声,蜂窝炉砸在我刚在站的地方。
“快打120。”
侯杰冲周丞丞说了句。
我冲他们说:“喊他娘的120,先救欧夜,愣着干嘛?”
侯杰最先反应过来,一股劲儿的往楼上跑去,我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五楼已经空无一人,先前我们甚至不知道是谁把蜂窝煤从五楼丢下来的。
楼道里面非常安静,我仔细的盯着地面,先前把蜂窝煤丢下来的只会是凶手。
一楼的时候,他就已经从微型摄像头看见我们。
凶手想要偷袭我们,却不知道这样做提前暴露自己住在几楼,这样帮我们节省了很多时间。
同一时间,警铃声在房子下面消失,我听见武警上楼的声音。
“侯杰去哪儿了?”
杨紫光皱紧了眉头,先前侯杰最先往上跑,可是他并没有在五楼,也没有和凶手碰在一起。
五层楼一共有五个房间一个卫生间,先前凶手从我们头顶倒下蜂窝煤,说明他在一楼看见我们的时候就已经动身。
我们从一楼跑到五楼用掉大约一分钟,一分钟的时间,凶手提着好几十斤蜂窝炉从房间来到楼梯口,我眼睛顿时锁定最后一个房间。
从那个房间提着几十斤重的东西到楼梯口,正好差不多一分钟。
我不顾左手刺骨的疼痛跑到最顶头那个房间,然后掏出配枪来,几人对视一眼,准备破门而入。
这时候,屋子里面响起了凶手的声音:“不错,居然能用四十分钟找到这里,想踹门射我了么?不过这美女也活不成,接下来我们在玩一个游戏,五分钟内抓住我,你们赢了就能救出这个美女,她似乎撑不过五分钟了。”
当凶手说话的时候,我猛然抬头,看见房间门口上有个和一楼一样的微型摄像头。
杨紫光吸了一口气:“把她放了,我们放你离开,我只要保证我的伙计安全就行,其它不重要。”
凶手笑了笑,幽柔的声音响起:“放我走?现在这栋民房被武警围住,周围民房上好几个狙击手就等着我露头,怎么走?”
看来疯狂的凶手还是挺怕死,他还知道自己一露头就会被现场击毙。
我们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场形成对峙局面,浪费一秒钟,欧夜就危险一分。
“我做你的人质,只要你放了我的伙计。”
杨紫光静下心跟凶手交换着条件,不过他似乎不为所动。
周丞丞这时候对我们做了做手势,意思是:“不能和凶手对峙,我们破门而入击毙凶手。”
不得不说,这个做法极为疯狂,很有可能激怒凶手。
但是对峙局面一旦形成,欧夜照样会死,不如拼一拼。
在撞开房门的时候,我能在三秒内击毙凶手,但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房间里面的情况,欧夜到底有没有在这里?她还活着么?
这也给我增加很大的压力,凶手就在里面,然而隔着一道铁门,我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种铁门是城中村最常见的,锁眼也是非常简陋,一个技术很高的小偷能用一根铁丝开遍城中村的所有门。
只是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务工人员,基本没有什么财物。
杨紫光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根铁丝绕在手上,然后把铁丝放进锁眼,刚转动一下他的脸色就变了。
凶手已经在铁门上面上了小锁,最重要的是这道铁门的锁被凶手换过。
深吸一口气,我和杨紫光对视一眼,开锁已经不可能,只有强攻了。
后退两步,随着杨紫光一声令下,我把力气全部集中在腿上,狠狠踹向这道锈迹斑斑的大铁门。
两个人同时发力,加上周丞丞用配枪对锁眼开了一枪,所有力瞬间集中在锁眼位置,大铁门在发出一声巨响后,被我们生生的踹开。
看见里面的场景下我先是一愣,紧接着怒火中烧。
欧夜被凶手用绳绑在电风扇上面,一根针管连接在她的手臂上,血液不断的往下面流去。
凶手用打点滴的方法将血液一点一点的输入自己体内,而欧夜就是一个巨大的血袋,源源不断的给他提供血液。
在两人对面,有一个手机录制着输血的过程。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此刻凶手将水果刀放在欧夜的脖子上,房间内也是飘出来一股浓郁的天然气味道。
“这种威胁警方的手段你们见多了吧?不过作用还是很好的,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用这种方法,屋子里面一旦出现明火,大家一起死。”
凶手眼神非常恶毒,在他手上还连接着针管,此时的欧夜已经陷入昏迷,她脸色苍白,似乎听到我们的声音,随后睁开眼睛对我们凄惨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