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来解决,那还要我们这些警察来干什么?”
欧夜听完身体一颤,险些跌倒:“师父,如果有下辈子,你要先遇到我。”
“为什么?”
“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不会让你伤心的那个女人!”
“……”
做你的女人。
做那个不会让你伤心的女人!
这句话就像一柄伤心小剑,狠狠刺进了我的胸膛,刺破了我三年以来,最后的伪装。
我的泪,落了下来,身体机能在慢慢恢复,看着眼前那柔弱的少女,我想我应该爬起来,我应该爬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爬起来,救她出去。
“好了,感情戏完了,吊起来吧!”
隐狼大手一挥,其他手下听他如此一说,也不迟疑什么,从灯塔里取出了一条绳子,绑住了欧夜的双手,直接吊在了灯塔上。
几十米高的灯塔,下面是汹涌澎湃的海潮,欧夜就像一片树叶一样,被吊在空中,在海风呼啸中摇摆着。
隐狼的手下把我拽了起来,按在警车后轮边上,隐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他们吊在灯塔上的欧夜,拿起了一个扬声器,打开了开关。
隐狼的声音在扬声器里响了起来:“侄女儿,不要恨你隐狼叔叔,今晚你如果不把黑名单的下落说出来,隐狼叔叔会让你心爱的师父,生不如死。”
“隐狼,这种手段过时了,放弃吧。”
看隐狼用我来威胁欧夜,我想激怒隐狼,此刻欧夜不把黑名单说出来,破案的几率就会更大一些,我不想因为我破坏了整个大局。
我话刚说完,隐狼突然拉过我的手,按在了警车大架上:“白警官,我想你审讯过那么多罪犯,应该没有对罪犯动过酷刑吧?”
他什么意思?
现在哪里还有警察行刑逼供的事情,这隐狼这是异想天开吗?
我还没开口,隐狼已经掏出了一把虎口钳,用钳口夹住了我右手中指的指甲:“所谓十指连心,我要看看你徒弟忍不忍心让你受此折磨。”
他们,要对我动酷刑!
隐狼拿起扬声器,对挂在灯塔上的欧夜说:“侄女儿,赶快说吧,再不说,你心爱师父戴结婚戒指那个指头就没了……”
“不要动我师父。”
欧夜凄厉的叫声从空中传了下来,我对着扬声器说:“欧夜,如果你敢说出黑名单下落,我死也饶不了你!”
“草泥马。”
隐狼怒不可遏,骂出了一声粗话,手里的钳子一用力,一阵锥心的疼痛从指尖处传了过来,随着他把我右手中指的指甲拔了下来,那一阵钻心疼痛,痛得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咬碎了两块牙齿,头顶的大汗一颗颗滚了下来,呼吸急促无比,浑身在颤抖,但是没有叫出声来。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叫,我一叫就会影响欧夜,我绝对不能让她因为我,而暴露了黑名单行踪。
隐狼拿着我带血的指甲,在扬声器里张狂的叫嚣到:“你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接下来可不是拔指甲那么简单了,信不信我把他心肝挖出来……”
隐狼撕开了我的衣领,露出我的胸肌,以此要挟着挂在空中的欧夜。
欧夜看到痛苦不堪的我,大叫了一声:“师父,来世再见。”
说完这句话,忽然头一歪,脑袋耷拉了下来,嘴角鲜血淋漓,看样子是咬舌自尽了。
看到欧夜咬舌自尽,我发出了一声嘶吼,隐狼一钳子拍在了我的脑门上,拍得血花飞溅,我头顶瞬间出现一个伤口,鲜血像蚯蚓一样从脑门上滑了下来,遮住了视线。
隐狼拔出枪,对准了灯塔上吊着的欧夜,气急败坏的说:“咬舌自尽,咬舌自尽,那么想死吗,老子成全你,老子成全你……”
其他大汉也抬起枪口,对准了欧夜,只要隐狼一开枪,空中的欧夜一定会被这种王八蛋打成筛子。
我忍着剧痛,大叫了一声:“我来。”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全呆了,转过头来,愕然看着我,我望着空中吊着的欧夜,咬牙切齿到:“她是警界的叛徒,理应由我来处置。”
隐狼嘴角浮起了怪笑:“白警官,听说你枪法无敌,你是想保护她吧?打断她的绳子,让她掉进海里,留个全尸?”
隐狼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把一把手枪塞进了我的手里:“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你只有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能一枪打断绳子,你心爱的徒弟,马上就会像她舅舅一样,变成马蜂窝。”
我举起了枪,他们也举起了枪,七八只枪口对准了欧夜,隐狼的枪口,却对准了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