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亚洲人,那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一个亚洲人会死在异国他乡?
比尔听了我的第一个分析。
看起来好像更加的疑惑了:“如果这个人真的来自东南亚,那他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地方?他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其实他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有些愚蠢。
如果一个人发生了意外,真的让自己的生命丢失了的话,你不可能会死得那么的惨。
后面被撑开那么大的一个洞,很显然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但是到底为什么会用这种残忍而又十分变态的手法,那就是让人不得不要考虑的一个问题。
我对比尔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有人想要用这种手法破坏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
或许现在来说只是一种联想而已。
旁边的法医点了点头:“想要破坏一个证据,连根拔起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当然也是最实用的办法。”
看来法医还是同意我的说法,而且好像你明白了我要说什么东西。
我回头看着法医:“所以你现在知道我刚才所说的意思了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从实体上找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了,因为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被破坏掉了。”
我之所以说的这么的武断,那是因为他们发现尸体的方法太简单了,简单到好像是送上门来的样子。
这本来就不是很正常。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杀死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方设法把罪恶隐藏起来。
但是我们面前的这个案子却是十分的反常。
这个受害者非但没有被隐藏起来,而且被随意抛弃在街头。
感觉到就像是在挑衅办案人员一样。
所以这是为什么当地警方会把这个案子交给侦探所来侦破,那是想双管齐下,从明里暗里,对凶手来一个无声无息的天罗地网。
但是既然凶手敢这么挑衅别人,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抓住。
比尔也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
他对我说:“按照你们国家的语言,我们的对手这是在调虎离山吗?”
看来我的这个搭档并不是很蠢,还是明白了一些意思。
我问他:“这个尸体到底是什么人发现的?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发现尸体的时间点和所有的细节,你都全部告诉我吧。”
我一下子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把我的这个搭档问的一愣一愣的。
旁边的法医摇了摇头。
他说:“抓凶手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现在要去验证你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对的。”
他准备把尸体重新推回去,对尸体进行全方位的解剖。
大概在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枫叶大街的一个咖啡馆。
点了一杯咖啡之后,我的搭档指着咖啡馆对面的一个绿化带的花坛,对我说道。
“那个可怜的孩子就是在那个地方发现的。”
听完我搭档的话,我盯着那个花坛看了两秒钟。
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狡猾的狐狸。”
比尔抿了一口咖啡,不知道是因为咖啡的味道是有点苦,还是咖啡的温度有点烫,反正他现在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他咂了咂舌,问我:“你为什么要看任何事情都会表现得这么武断,从来不经过任何的思考,总喜欢发表自己的主观意识。”
看来我的这个搭档对我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看不习惯,所以才会当着面这么指出来。
“因为附近没有监控探头,所以这个人能够大摇大摆的把尸体抛弃在这里,而且我断定抛尸的时候肯定并不是夜深人静。”
这是我心里面的第一想法,有了这种想法我必须要说出来。
比尔盯着我:“你的意思他是在人来人往的时候,把尸体抛弃在这里的吗?”
现在这个大街上看起来人流非常的冷清,其实在国外并不像国内这个冷清的人流,已经算是人很多的时候了。
即便是这个样子,想要在这种地方把尸体抛弃,但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这也是很难办的事情。
所以我旁边的搭档才会怀疑我所说的话,他甚至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
我用手里面的勺子,轻轻的搅拌着杯子里面的咖啡。
对他说:“你现在心里面是不是非常想知道,我刚才跟那个法医所说的事情?”
“这是当然,你们说这个凶手想要掩盖一个东西,那他到底想要掩盖什么呢?”
比尔十分认真的问,我直言不讳:“他自己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