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不是超级赛亚人的那种竖立,而是……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他手里的那只巫毒娃娃,面容狰狞,浑身被扎满了针,而且神情极度癫狂,看起来病态极了。”
“我爹质问道:你狗日的张大全,搞这些乌烟瘴气的给老子屋头是不?老子砍死你龟儿子的!”
“说着我爹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厨房去拿菜刀了。”
“然后拿着菜刀冲出来,看样子真的是想砍我大伯几刀,那眼神凶狠极了。”
“我大伯就伸手虚按了下,继续用方言说道:二娃,你龟儿子真的是慌求锤子!坐斗听老子慢慢说嘛!”
“我爹虽然是在气头上,但也不是那种一怒之下就冲动得直接砍人的性格。”
“他感觉我大伯有话要说,就好好坐下来了,左边放着巫毒娃娃,右边放着一把菜刀。”
“那阵仗就好像在说,你他娘的今天要是不把左边的鬼东西给老子掰扯清楚,老子就用右边的这玩意儿把你狗日的变成个鬼东西!”
“我大伯就娓娓道来,开始问我爹:二娃,你们屋头,最近有没有得罪啥子不该得罪的人?”
“我爹眉头一皱,不明白我大伯什么意思,反问道:啥子该不该得罪嘛,老子一天到黑就种个地,还得罪得到哪个蛮?”
“大伯收敛笑意,神色严肃地沉声说道:二娃!这件事情不是跟你娃开玩笑的,你娃不要乱开黄腔,个人好生闷斗脑壳想一哈,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啥子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慢慢给我说!”
“看见大伯如此认真的表情,我爹这才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开始低头认真思考。”
“过了一分钟,我爹缓缓开口道:也~你啷个子说,好像还确实有个哈麻皮,上个月来老子屋头偷东西,遭老子打安逸了的!”
“大伯脸色微变,继续问道:哪个哈麻皮?你认得到不?”
“我爹想了想后说道:就是村头,坡坡坎坎底下住的那个瓜娃子屋头的娃娃,老子看斗他就鬼火冒!经常来老子屋头偷东西,一回二回,三回四回,屡教不改!上个月把老子屋头的母鸡都偷起跑咯,遭我撵他龟儿子撵了一路,把拉打称展啊的!”
“我爹一边用方言口吐芬芳,我大伯一边慢慢点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我大伯最后说道:你现在晓不晓得,你左手边这个鬼东西,是哪个龟儿子给你放的了嘛?”
“我爹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神色震惊道:我儿豁?是坡坡坎坎底下哪个瓜娃子蛮?!老子儿说不把他脚杆砍断!”
“大伯苦口婆心地说道:你一天天莫这么冲,别个既然背地里头给你搞这些,那我作为你大哥,肯定是不得放过他的,狗日的龟儿子,憋憋脱不到爪爪!”
“大伯又说: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查看哈你屋头,有没有哪个生病、倒霉、中邪的!如果有,要先尽快帮那个人处理!把这个鬼东西的影响消除掉,然后我们两个再去找坡坡坎坎底下的瓜娃子算账!”
“我爹听完连连点头, 赶紧朝我房间走来,问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当时虽然才7、8岁,但已经很能照顾自己了,就摇头说我没事。”
“我爹把手伸到我额头来量了下温度,却神情惊骇不已。”
“他的手,直接被烫红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我,整个人瞬间感觉到头昏脑涨,恶心想吐,浑身发热。”
“我当时就昏迷了过去。”
“直到醒来的时候,我爹和大伯都不在了,只有奶奶陪在我身边。”
“奶奶看到我醒了,高兴得手舞足蹈,说:娃儿嘞,你终于退烧了哟!哎呀真的是慌死我咯。”
“我就问我奶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奶奶这才慢慢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