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斜眼看着我,微笑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鬼医门第十三代传人韦天童是也。"
“陆纯村长眉头一皱,他沉声道:韦先生,您这样直接将自己的名讳说出来不太好吧。鬼医门的名声在江湖上可不太好,我不想给村子带来麻烦。”
“的确如陆纯所说,需要整日拿活人来做实验的鬼医门,无论在古医领域还是在玄学领域都不太招人待见。”
“毕竟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良知。”
“陆纯应该也是害怕老翁这样会给村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且不提江湖上其他的古医门派,就算是因为失踪人口或由于鬼医门人需要拿活人来做实验,因为这两件事来抓鬼医门人的警察找上门,也会让陆纯头疼死的。”
“老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对陆纯说道:陆村长稍安勿躁,死人是会保守秘密的,所以我的身份,不会泄露出去。”
“我心头一惊!怎的,这死老头子这意思,是打算杀我灭口?”
“只见这鬼医门老翁从怀中摸出一把笛子,当着我的面开始吹笛。”
“笛声诡异非常!当那笛声响起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感觉旋律有点让人头昏脑涨,四肢无力,走不动路。”
“看陆纯村长的样子,也是极其难受的,不过他反应比我更快,在鬼医门老翁摸出笛子的一瞬间,立刻就用双手堵住了耳朵。”
“我原以为,这个笛声就是能取我性命的关键武器,却不曾想,鬼医门老头真正厉害的地方,根本就不在这笛声声上。”
“四面八方的泥土里,有东西一起破壳而出。”
“只见无数尸体从泥土里爬起来,而这些尸体,有的已经被剥尸人剥去了血肉,只剩下骨头,像是我师父家那具变成了白骨精的尸体似的。”
“这一刻,所有记忆涌上心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那晚剥尸的时候,那具尸体也是莫名其妙变成了白骨精!”
“想来,当时村子里,是否也有鬼医门人,或者说,这个鬼医门的老翁,当时就在我们的村子里,那具尸体就是受到了他的影响才变成了白骨精。”
“如此一来,就连师父也很有可能是这个鬼医门老翁害死的……”
“我一咬牙,虽然眼前艰险,此行却是不虚,至少让我距离真相,更接近了一些。”
“面对四面八方不断朝我涌来的各种丧尸,我伸手摸出怀中唯一的护身武器,剔骨刀。”
“我朝那鬼医门老头和陆纯村长摊牌道:陆纯!鬼医老儿!你们两个糟老头子,什么宗家祠堂,这些全是骗人的,是不是?你们让我剥那两具尸体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控制白骨对不对?”
“我当时就知道,一定是这鬼医门老头修炼了什么秘法,可以让他控制被剥去了血肉筋皮的白骨。”
“鬼医门老翁大喝一声:小子,既然事已至此,老子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不错!正如你所说,那两具尸体,根本就不会被送去宗家祠堂,但是,血肉将会拿去天葬是真的,剩下的白骨,老夫将以鬼医门秘术将其炼制为白骨傀儡,你懂什么?这才能让它们不老不死!为我所用!’”
“我咬牙问道:半个月前,在北边鹿角村害死我师父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鬼医门老翁眯眼问道:你师父是谁?不过,我的确此前曾去过一趟鹿角村,还利用了一个剥尸人,瞧你手里的剔骨刀,有些眼熟,莫不是,你这小娃娃便是那老剥尸人的徒弟?!”
“此刻我已经大彻大悟,心知此人必然就是毒害我师父的罪魁祸首,而我之所以会背井离乡也全都是因为他。”
“身边两具白骨傀儡已经冲到我面前,我一咬牙,用剔骨刀削向它们的头骨。”
“剔骨刀已经卷刃,没有之前锋利,但因为对巧劲的极致把握以及对角度的精准拿捏,我一刀下去还是劈开了一具白骨傀儡的头骨。”
“第二刀下手的时候,便已经砍断了另一具白骨傀儡的小腿。”
“双拳始终难敌四手,我冷眼瞪了那鬼医门老翁一眼,转身朝院子外面逃去。”
“先前的女娃子不见了,身后的一群白骨傀儡却始终在追杀我。”
“我匆忙逃窜之时,看见山水村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甚至有的人还站到院子里来冷眼望着我。”
“陆纯村长追出院子门,朝村民们大声喊道:快抓住他,他知道了我们的秘密,绝不能放走这个家伙!”
“此言一出,这群跟我素不相识的村民就像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发疯一样朝我冲来。”
“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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