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
不会真的是食物中毒吧。
景枫犹豫的伸手戳了她两下。
这女人身体好冰。
景枫给家里的阿姨打了电话,麻烦对方过来一趟,帮忙给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洗个澡换身衣服。
然后他才知道,这个女人逗留在他家里居然已经好些天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病了的份儿上,景枫已经把她扔出去了。
盖了三床的被子加上暖水袋让钟小白感觉不那么寒冷,她眉眼渐渐舒展了一些。
被冰冻是祖制的惩罚,不会真的伤及性命,第二天早晨钟小白的身体就没什么大碍了。同样的,术法效力消失的景枫完全想不出自己是怎么同意这个女人进入自己家里的。
“离我远点儿。”早晨吃饭的时候,景枫凶巴巴的威胁。
——
在远离喧嚣城市的一处荒僻郊外,有一处乱坟岗。
这里前两天来了一批施工队,今天是规划完正式动土的日子。按规划城市核心要向郊外偏移,让人们过上有山有水有自然的生活。
这处乱葬岗是群山之间地势最为开阔平坦的地方。
“老王,你有没有感觉这里阴森森的,咋弄个身体那凉。”
“早晨林子里露水重吧。”被他喊的中年人也搓了搓胳膊。
“我去开机器,你在这儿等我?”
“咋们咋咯这么一块儿地儿,挖人家的坟,老鼻子晦气。”
“行了你,别抱怨了。”老王倒是看得开,面上仍是笑眯眯的,“要想着,咱们现在只是挖挖,等房子建好了,以后可是有人要住在这里的。”
“老王啊,弄咋觉得你今儿个恁怪?”以前老王指定要爆粗口了,今天咋个那么和气。
“李二。你他妈的干啥呢!拉个屎磨磨唧唧的,掉坑里了?”
远处传来一声怒骂。
在他面前笑眯眯的老王笑容里滋生出了一抹阴诘。
“现在房子没建好,你先去我家里坐坐吧。”
荒寂的林子里传出了一声惨叫,没惊起一只飞鸟,整个林子都静悄悄的,全无生命存在的痕迹。
在远处的王铁柱听见这声惨叫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来。
李二拉泡屎,怎么就能跑出那么老远去,着声音简直称得上濒死的嘶吼了。
干粗活的人胆子都大,这样的情况也敢硬着头皮上。
他握紧了手里本来用作锯树的电锯,脑门儿上挂着汗,哼哧哼哧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
到了地方什么都没看到。
李二栽在一块儿墓碑前面,被磕了脑袋,汩汩的往外留着血。
送到医院的及时,一条命虽然保住了,但整个人却傻了,谁都不认识,见人就躲,老婆孩子都不认。
包工头这会儿撕破嘴脸,显示出黑心的一面,不给支付医药费。
也是,哪个人蠢到用头去撞墓碑。晦气就别提了,再不小心也不能马虎到这种程度啊。
所以包工头虽然黑心,但那些工人们也没显得义愤填膺,毕竟都指望着在黑包工头手底下吃饭。
只有王铁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那天李二的状态太奇怪了,莫名其妙的走出去那么远。当然,他最在意的还是李二出事之前的那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