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醒了。”
一瞬间,柳若欢有些被眼前女人迷去心智,生出一种不想理会世间他物,只想与对方共度余生的想法。
不得不说,刚才这一幕着实是软化了她的心。
也不知宁可儿是否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眨着一双玲珑乖巧的大眼睛问道:“今日不是少主去军营与二公主她们会面的日子吗?与我这般在床上待着,不会耽误时间吗?”
柳若欢一拍额头,才记起来还有正事要做,他刚刚望了一眼窗外,此刻天已大亮,看来是有些误时辰了。
柳若欢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急忙去套外行的衣物,然而刚刚下地,他的脚步虚浮,身子一沉,差点没站起身来。
宁可儿则侧躺在床上轻舒懒腰,看到柳若欢狼狈的模样经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有心思笑!”
宁可儿眼珠子一转,粉面生出一丝娇红,带有些许幽怨说道:“主子平日里欺负奴家惯了,把奴家使唤来使唤去,稍有不顺心还要挨打,欺负的这么厉害,奴家笑两声又怎么了?”
被宁可儿这故作姿态的一说,柳若欢自然也不好接口。
结果没想到宁可儿却愈来愈过分,她看到柳若欢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便把被褥的一角微微拉起,将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露出大多。
这娇嫩白皙的皮肤在柳若欢的眼下瞬间占据了视线,而昨夜刚刚品尝过滋味的柳若欢,又何其不清楚,只要拉开被褥,下面就是未着寸缕的稀世名画。
宁可儿缓缓将脊背撑起,被褥在她的拉扯半遮胸口,露出半座山峰,只见上方白雪皑皑,着实吸人眼球。
看着柳若欢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她伸出剔透小巧的脚趾,踩在了柳若欢的胸膛上。
接下来,室内又是一股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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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东西南北四处角落里的军营,皆是驻扎有军队中的精锐之师,这些军队早些年在边关塞外大杀四方,单是一些军号便拥有赫赫威名。
不过,这大多已经是过去式了。
柳若欢在军中官员的引领下,身披一身绘有白牡丹的官袍,从零星木桩搭建的军营口转身跨入营地。
老实说,在观摩之前,柳若欢还对古代的军营有些许好奇心,但是距离老远便闻到一股骚臭味后,柳若欢对此地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果不其然,这有着北军之名的大营内部,内在的景象着实让人有些无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无精打采,除了铠甲的制样精美,衣着还算光鲜靓丽外,柳若欢无法从这支北军身上看到任何其他优点。
他甚至觉得自己那日在丽水阁前见到的京城城卫兵,都要胜出眼前这些士卒好几倍。
不少驻守巡逻的女士卒在看到来到军营的官员竟然是个男子后,都瞪大了眼睛,但察觉到引他入营的官员身份不俗,大多都不敢做出太多过分的动作,只是聚集在不远处远远观望。
“让大人见笑了,实际上这北军数年前也是一支劲旅,只是……”
柳若欢说道:“只是怎了?有话但说无妨。”
那官员明显还不太适应称呼一名男子为大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觉得身上压力消散不少,缓缓说道:“只是这些年军饷时常拖欠,有太多军中士官和兵卒都擅离军营,在外面打工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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