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梦枕诗集》,为扶风县刘县令做《岳阳楼记》。
开元二十七年八月十四,因十九公主之事,得罪牛仆射公子牛易,被谋害,离奇脱险,后至长安,与三王子和七王子密谋除去京城四少,后被李林甫从中调停,和解。
八月二十二日,自长安启程,送节度使蒲元庸之女蒲倩回岭南。
评:为人胆小怕事却极好面子,好色贪杯却又极懂自爱,猥琐,然而才学惊人,眼光独到,善于敛财,似乎对于刑狱也有涉猎,若经磨练,可堪大任。评定等级:上品。”
那人念完了,抬头看了看已经目瞪口呆地赵志:“我有些事情还是很奇怪。”
赵志回过神来:“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那人微微一楞,旋即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过你是我十年来唯一一位查不出来历的人,因此多了一问。”
赵志摆手道:“我也不是傻子,您有话就直说吧。是不是弄了什么个组织,准备要做什么大事啊?”
这次轮到那人楞住了,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赵志,把赵志盯的毛。
“赵公子似乎多次说自己无心仕途?”那人想了想,换了个语气问赵志。
“是啊,官名与我如浮云。”赵志嘿嘿一笑:“至于什么尔虞我诈之类的,我也不想参与,我不过是个爱钱地小人,没什么大志向,做大事,您还是找别人好吧。”
那人微微一笑:“其实赵公子闲云野鹤一般的意境我们这等俗人是无法体会的,不过世上有些事情呢,是自己做不得主的,或许你不找上事情,事情会找上自己呢?比如牛易?比如李林甫?”说罢,那人拿起一本书,笑意盈盈的看着赵志。
赵志心里微微一凉,看了看那人,旋即笑道:“先生似乎知道地很多啊,可谓手眼通天了。”
那人也是打着太极:“不是吧,赵公子地来路我就无从得知。不过或者马鞍上放根针,或者马车的毡子上放点黄土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些的。”
赵志眼睛一亮:“多谢先生提醒了,感谢之至。”
那人摆手道:“不必谢,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赵志嘿嘿一笑:“您老的人情,我怕我是欠不起啊。”
那人翻开书道:“欠的起,欠的起,日后您赵公子成了大唐第二有钱人什么还不起?”
“您这个都知道?厉害的很呐!”赵志不得不佩服起这个人来:“一定要请教下,日后还不起人情的话,长生牌位还是要供一个的。”
“公子真会说笑,以公子的才学,我看不出五年,必定是能出人头地,更何况您的麻烦没了,扶风那边的陶场还不马上风风火火起来?”那人丢开手里的书,正色道:“我叫李帧。”
赵志点了点头:“日后回程必定再来拜访。”
那人见赵志要走,也不挽留,再次拍了拍手,后面的书架打开,刚刚送书的青衣人又走了出来,那李帧道:“你派人护送赵公子到岭南都护府吧,路上碰见的杂草都扫了,别惊了公子车上的娇人。”
那青衣人点头应了一声:“是,我会派刀三去。”
“刀三,那足够了。刀一还没回来么?”李帧点了点头,问道。
“估计晚上能回。”青衣人立刻回答。
“去吧。”李帧摆了摆手,那青衣人又回到书架后去了。
“李先生费心了。”赵志笑道。
“赵公子这等人才自然要保护。”李帧放下手里的书,冲赵志一点头:“下次公子再来一定要在舍下多盘桓几日。”
“一定,一定。”赵志拱手:“在下告辞。”
眼见李贞并未起身,赵志也不介意,转身出了门外,武大郎在客厅里坐着喝茶呢,一见赵志出来,立刻迎了上来:“公子出来啦?”
赵志与武大郎一起下了楼,来到刚刚的地方,几女正叽叽喳喳呢,见赵志回来了都站起身子围拢上来,赵志急忙摆手:“有事回去说。先收帐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