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郡主真是个不喜欢拍马屁的主?一咬牙:拼了!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拍不了马屁地人!
赵志想着,猛抬起头来,闭眼面色狰狞的大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还是那句话!漂亮就是漂亮!”
郡主被赵志喊地一呆,楞了半天,丢开皮鞭:“你果然从不说谎!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就少抽你几鞭吧。”
赵志紧张的一松,萎顿了下来,道:“多谢郡主,原来郡主你不光貌美如仙,还心地善良啊。”
郡主嘿嘿了一声,并不答话,有意无意的在屋角的刑拘那边转来转去,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摸的赵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乱跳。
“你刚刚说你认识蒲元庸?”那郡主瞄了赵志一眼,问道。
“是的是的。关系还不浅呢。”赵志急忙承认,期待蒲元庸能挥点作用。
“关系真地不浅?”那郡主怀疑地看着赵志。
“真的不浅!”赵志笃定地道:“郡主您也知道,我从不说谎的!更何况,在您这么美艳的光辉照耀下,我如何能说的出谎话来?”
“你为什么要说你认识蒲元庸?”郡主忽然苦恼的道:“本来我只打算打断你两条腿就好了,你这么一说,我不把你分尸了,人家还会以为我怕了蒲元庸呢。”
赵志瞠目结舌,靠,这样都行?
刀三打伤两个兵士之后,迅的钻入人群不见了,不过刀三并没有离开潮州,回转去广州搬救兵,在刀三看来,既然赵志这次是偷偷回来的,自然能不让蒲元庸知道,就尽量不让蒲元庸知道。加之刚刚刀三已经拉动了“防空警报”,按公子遍布天下的眼线来看,自己这里必定会有人来接应,所以刀三只是在换了套衣服,又回转在大街上,四处留了暗号,然后就回了新投宿的客栈等了起来。
刀三等的这段时间里,赵志正忍受着惨无人道的虐待:赵志的鞋袜被脱掉了,一个小兵正用鹅毛不住的挠着赵志的脚心,赵志已经痒的一脸都是泪了。
“停了吧。”那郡主笑嘻嘻的叫了停手:“你果然聪明,这等法子也能想的出来。”
赵志猛喘了几口气,谄媚的道:“为郡主效力,是在下的福分。此等法子使出来,那时既斯文又干净,我不是说郡主您的那些烙铁啊,老虎凳什么的刑法不好,不过郡主这么光彩照人,万一施刑的时候沾上了那些污秽之人的血污,那就不好了,您说对不?”
原来,刚刚郡主要对赵志用烙铁的时候,赵志为了保全自己,主动说出了这个万恶的挠脚心的刑法,郡主一听,有些好奇,当即吩咐直接用在了赵志身上。赵志总算拖延了点时间,而赵志穿越前光脚踢球踢惯了,对于脚心挠痒痒这种,还是有些免疫力的,不过也是笑的不轻。
“话不能那么说,”郡主道:“审问犯人,不见血那有什么意思?”
赵志被吓的不轻,急忙换话题道:“郡主精于刑法之道,小的已然知晓了,其实在下家乡也有一些比较新奇的刑法,郡主若是喜欢,小的愿意一一为公主讲解,日后公主可以用来审问犯人,自然是事半功倍,见血的不见血的,在下都多的很!小的愿为郡主献犬马之劳。”
郡主眼睛亮:“真的?”
赵志一见,心下大喜,终于知道这个郡主的弱点了,贪玩!你贪玩,我就陪你玩,只要能拖时间,嘿嘿,我还不陪你玩到疯?当下急忙道:“真的,真的,比如有一招,就是审问犯人的时候,取来毛纸数十张,将犯人捆在一条长凳子上,将毛纸放水盆里湿了,慢慢的一张张的盖在了那犯人的脸上,犯人自然是越来越难呼吸,最后若果不解开纸的话,那犯人就会被憋死。”
郡主鄙夷的道:“这算什么法子?我要杀他,直接勒死不就完了么?”
赵志急忙解释道:“郡主,您有所不知,这法子杀人或者审问,犯人身上不会有被勒死或者掐死的痕迹。一般仵作查验的话,就都以为是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