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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陈靖只不过是投机取巧,占了绝缘的优势罢了。先前明昭哥若是早有防备,又哪里有他陈靖出场的份?”
陈明焘被他俩这一捧,也自有些飘然,咧嘴轻笑道:“文友叔,我也说句实话,这一届的无双盟会,关键场都是明汉哥打下来的。明眼人也都看着呢,他陈靖赢的那几场,对付的都是些一般货色。换谁,不是赢呢?”
陈文友脸色黑了几分,他可是一开始就在船上观战的。岂能不知道陈靖的份量?
太长老陈修岳才来不久,不清楚之前具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对陈靖有点偏见也就算了。
可你陈明焘、陈明本、陈明众,也有资格如此评判陈靖?
固然你陈明焘的确是打了个开门红,可之后的那几战,难度可要高得多。
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当时墨绍洵不可一世,打得陈家这边几乎都不知道该派谁上场了!
陈靖是临危受命才上了台,并且取得了连续胜利。
将陈家的士气和面子,从谷底又重新拉了回来。
要比功劳,绝对是比你陈明焘大得多的。
这会儿也是因为当着太长老的面,陈文友不好发作而已,若不然,必定要好好训斥几句。
“此事,我来的时候,也早有耳闻了。也因此,我刚才才说了,这2号种子的人选,也必须要重新斟酌斟酌了。”太长老陈修岳道。
“族叔,此事尚还早,无双盟会还不算结束。之后陈靖还会上台,到时候您见一见他的表现,自然就会知道他其实是不愧于2号种子名号的。”陈文友说道。
一边说,一边也对陈靖挥手,示意陈靖下去休息。
太长老虽然说话有点过分,但毕竟是长辈,能让则让,这会儿暂且避开,剩下的事,交给他来缓和就行。
可陈靖这次却没配合了,忽地冷笑一声:“不就是2号种子吗?谁想当谁拿去,你陈明焘想当,干脆让你当好了。”
“陈靖,休得胡言,冷静点。”陈文友对他摇摇头,示意别冲动。这种话岂能乱说的?
你自己放弃2号种子名号,岂不是正好给他机会?
但陈文友似乎也忘了陈靖骨子里也是个暴脾气。
你说太长老陈修岳是长辈,行,可以忍你!
但,忍你一番是礼貌,忍你两番是大度。
可到了第三番,老子忍你个鬼?
我幸幸苦苦为陈家征战,到头来,还要受你这个鸟气?
太长老又怎样?
一个老不死的,既没为无双盟会出过什么力,平常又没受过你什么关照。你哪来的脸,在这里颐指气使?
别人捧着你,我懒得捧你。
“文友叔,你也不必劝了,既然太长老如此不满意我这个2号种子。那干脆就让别人当吧,这无双盟会我也不打了,后续的环节,你随便找人打吧。我先走了。”
陈靖甩下一个脸色,带着龙惜雨,就跳下了陈家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