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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叫发型吗?你不觉得朕现在给他弄的发型,比起之前要帅上很多了吗?”呆毛金鼠顿时就不服气了。
“哦。”希霜轻轻点了点头。
有些人就是喜欢不撞南墙不回头,认死理,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错的,那也是对的,鼠也一样,所以希霜现在已经懒得多说它了。
看见希霜竟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句,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对着他来上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霜式语句’,倒是让呆毛金鼠有些意外。
它还真的是有些不适应了,放下周易的头发,呆毛金鼠跳下来,随后看向希霜:“喂,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
“说什么?”希霜瞥了一眼呆毛金鼠,有些鼠就是犯贱,你不嘲讽他一下,它还不舒服了。
“没什么,只是你这个样子,我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呆毛金鼠摇了摇头。
“哦,其实你也不用适应,以你的脸皮,什么都能够秒速适应。”希霜仔细的看了一会呆毛金鼠,随后摆手说道。
出现了,经典的‘霜式语句’,呆毛金鼠对着希霜竖起一根中指,果然,橘猫改不了重,狗改不了...
.......
哀霜城城主府。
“城主大人。”正坐在一座石亭内,饮酒赏水的甲云,杯子微微一顿,因为他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人,对着他行了一礼。
“下次出现的时候,弄出点声音,怎么跟个外面的幽灵一样。”甲云微微摇了摇头,随后饮来一口酒,淡淡的说道。
“城主大人,之前是您说,以后不要弄出什么动静,要像您一样稳重点。”这人楞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哦?我说过吗?”甲云露出思索之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说过。”
“你就不能说,没说过吗?我不要面子的吗?”甲云手指一弹,酒杯轻飘飘的落在了石桌上。
“好的,城主大人,您说啥就是啥,您没说过,是属下的错。”这人低下头。
“唉,这世上有趣之人还真是少。”甲云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摆了摆手:“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您放心。”这人微微拱了拱手。
“嗯,你办事,我从来没放心过。”甲云点了点头。
“城主大人?”这人吓了一大跳。
“下去吧。”甲云摆了摆手。
等到这人下去之后,甲云看了一眼石桥底下水池中种植着的美丽花朵,微微清了清嗓子:“乘风啊,底下的水腥不腥?”
“可还行。”水面骤然开裂,随后一道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甲云的身边。
“你开发的这个念术,说实话,有些不敢恭维,你看看,这本来好好的清水,弄的一片浑浊。”甲云有些可惜的说道。
“水至清则无鱼。”禹乘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它本来也没有鱼啊,还是清着好看。”甲云摇了摇头,饮了一口酒。
“......”禹乘风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揉了揉眉心:“放心,曙光商会那边差不多布置好了。”
“给你的佣金还满意不?”甲云轻轻点了点头。
“不满意。”禹乘风摇了摇头。
“哈哈,你还真是直接,不满意也没办法,反正你对啥都没满意过。”甲云站起身走到桥边,望着底下被淤泥污染的花朵:“这人啊,就像是这水中之花,只要在水里搅上这一搅,就被污染了。”
“可是,再用清水吹一下,不就又干净来吗?”禹乘风抿了抿嘴。
“对,所以,需要来上一场大雨。”甲云轻轻点了点头,伸出手指了指天际。
.......
转眼之间,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最终的决赛也将继续进行。
这天早上,希霜起的很早,早到甚至天还没有亮起来。
这也没办法,他和周易现在太出名了,经常会有很多人堵在必经之路上围观。
他并不喜欢这种被围观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只要想,就没有不可能的。
想见的人,相隔万里,天昏地暗,也能够见到,不想见的人,近在咫尺,同在屋檐下,也见不到,因为见了也当没看见。
所以,即便是天还没亮,当前往武道场的时候,仍然已经有很多人站在必经之路上,看到他们两个之后,兴奋的指指点点,讨论起来。
“开心不?”呆毛金鼠趴在希霜的肩膀上,嘿嘿笑道。
“开心什么?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围观的物件。”希霜皱了皱眉头,不爽的说道。
“你这家伙,可真是个奇葩,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家乡,有很多人都在追求这种被围观的景象,想尽办法,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就是为了吸引别人眼球,来围观自己。”呆毛金鼠伸出手摸了摸希霜的头发。
“还有这种人?”希霜先是挑了挑眉,随后瞥了一眼抚摸在自己头发上的爪子:“你今天早上方便完,洗爪子了没有?”
“那是当然的了,朕一直都是爱干净的人。”呆毛金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骄傲的说道。
“要不是上次在角落的木桌后面看到一滩鼠屎,我差点就信了。”希霜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这魂淡,还好意思说,那还不是你那天晚上给朕买酒喝的后果?”呆毛金鼠眼睛一瞪。
回想起那一夜,它至今不堪回首,因为之后听两只小萝莉说,它当时钻进垃圾桶里,嘴里叫着:看!这就是朕的大好江山!
还一边啃泥巴,一边唱着老鼠爱大米。
到现在,两只小萝莉都经常拿这件事来取笑它,还说它当时啃着泥巴唱的真好听!让它再唱一遍!
这是它永远抹不掉的痛。
也是它戒了酒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