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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不同时空,有不同规则,陈唐所要做的,就是摸索出这里的规则,然后活得更好。
无奈当下,他只能推论到这一步,别的东西看不见,也无法感受到异样。
陈唐倒想直接去问赵三爷,不过显而易见,人家是不可能说的。
就连练武,打熬身子,都只说了个“不容易”
,便到此打住。
情感与文采合二为一的文本,才能卖钱,这让陈唐有点郁闷。
文采丰富的文本他多得是,张口可得,但要和己身情感契合起来的就不容易了。
毕竟情感这东西,是波动的,是流动的,并没有一个固定形态。
若是为了卖钱,而生搬硬套,勉强结合,就属于“为赋新词强说愁”
,反而会适得其反,并无效果。
而且情感具备独特性,难以复制,也就是说当其时情感触动之下所写的东西,就原本有用,以后的抄写本失去了情感加持,就可能失去那种特殊的内涵和意义。
因此指望这条路发家致富,很难。
至于想单靠经典诗词便在殷国文坛上一鸣惊人,大放异彩,可能性是存在的,可同样很难。
皆因在殷国,诗词歌赋等,都属于小道,并未被看得太重,文章经义,科举之路,才是主流。
思路整理到此,基本有了个大概。
虽然知道下一次进项不容易,但不能亏了自己。
近日来,陈唐胃口变得很好,三五个包子已吃不饱肚子,想来二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少,还能长个子,自然吃喝得多。
他到街边面摊,整整吃了三大碗馄饨面,解决掉午饭问题,然后又去买了十斤米,想了想,直接买了只老母鸡,提着回家。
苏菱在家做针线活,看他拿着一袋米一只鸡,很是吃惊。
要知道昨天陈唐才买了一袋米和两斤肉回来,他去哪弄的钱?
陈唐道:“阿菱,你会杀鸡不?”
苏菱点点头:“会。”
“正好,把鸡杀了,弄干净,剁碎,放锅里慢火炖上,晚饭咱们喝鸡汤。”
想到美味可口的鸡汤,陈唐觉得自己又有点饿了。
苏菱不多问,当即放下针线,撸起袖子,要去烧水杀鸡。
陈唐眼角一瞥,瞥见苏菱右手臂处有个印记,紫黑色,很是显眼,他心一动,问:“阿菱,你手臂上怎么有个伤疤?”
苏菱道:“是娘亲咬的。”
陈唐“啊”
了声。
苏菱又道:“那天娘亲咬了我,便睡着了……不知怎地,到现在都没好,可能是娘亲咬重了吧。
也好,看着这牙印,我就不会忘记娘。”
陈唐强笑道:“阿菱,不说你娘亲的事了,快去杀**。”
苏菱应了声,拿着刀和老母鸡走出去。
屋内,陈唐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他看得清楚,不会认错,苏菱手臂上的牙印伤痕,和自己手腕的瘀伤一样,分明便是詹阳春道士所说的邪祟。
老师陈松有执念,放不下,所以在陈唐身上留了两道执怨,要他考上举人;但苏菱娘亲,为什么要咬自己女儿,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想了想,冲着外面问:“阿菱,你娘亲走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苏菱正在烧水,闻言回答:“娘亲放不下心,要我照顾好自己,好好过日子……”
听到这回答,陈唐暗暗松了口气:虎毒不食子,苏菱娘亲咬她,应该没有恶意,等苏菱过上好日子,执怨大概便会消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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