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铁心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说道:“哈哈,卓兄还真是大胆,你我刚刚认识不到半个时辰啊。”
卓天骄则依旧是醉醺醺的说道:“若是有缘,何必半个小时,一眼就够了。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说得好!”寒铁心笑道。
“你……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卓天骄发觉事情不对,酒意也吓醒了多一半,急忙翻身站起来,却发现为时已晚,自己的内力竟是无法聚集起来。
“卓兄,既然我们有缘,我就来亲自用你一程吧。”
“你是……呃!……谁……”
卓天骄的喉咙处被一只带着精钢指套的手卡住,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直到死,他也没有见到这个“铁兄”的真实面目。
寒铁心杀了卓天骄,迅速将他还未僵硬的尸体用被单裹好,打开窗子,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下,像是一尊玉象,不知站了多久。
“凤翎,你怎么来了?”寒铁心抱起卓天骄的尸体从窗户跃下,走到萧凤翎面前问道,“不是让你等着么?”
萧凤翎不理寒铁心,凑过去闻了闻他身上沾染的酒香,面无表情的问道:“喝得可畅快?”
寒铁心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就嗝,说道:“酒是好酒,可惜少了一位知音相陪,难免少了乐趣。”
“知音?”萧凤翎指了指被裹在被单里的卓天骄,说道,“你的知音不正被你抱着么?”
“呵呵,这个知音我可无福消受。”寒铁心吐了吐舌头说道,“趁着他的身体还没有僵硬,我们快点回南宫世家!”
两个人将卓天骄的尸体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将几个手炉放在他的身上,一路向着南宫世家奔去。
南宫世家之中,张弛正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练功,大哥一心要夺取南宫世家,这些天都闭门不出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老二那个娘娘腔一到晚上就不见了踪影,天快亮才醉醺醺的回来,自己一个人待着没有意思,练功没意思,不练功,似乎就更没有意思了。
这时,树叶在风中发出了异样的响声,张弛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听了听,问道:“娘娘腔,是你么?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树叶也不再发出异响。张弛好奇的寻着声音走了几步,在树丛中看到一抹红色,走过去一抓,抓出一块沾满脂粉香味和酒香的帕子。张弛被那种混合而成的噎人的香味熏得头疼,将帕子一扔,张口骂道:“奶奶的,就知道是你!怎么,天还没亮就舍得回来他?怎么醉死在yao子里呢!”
张弛一听没有人理他,骂得更起劲儿了:“怎么?不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说不出话来了?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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