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是这一世,这首歌曲并没有,肖浅也没有在春晚的节目单上发现它的踪迹。
既然张剑如此可怜,而这首歌曲又不可以被埋没,肖浅便决定成人之美。
广阔的大厅里,肖浅稚嫩而嘹亮的歌声让所有人都静默了。
张剑从伤心中错愕地清醒过来,越听越是激动,剧烈颤抖的身躯好像打摆子一样。
杨元听的呼吸急促,虎目圆睁,一双大手差点把脸皮都搓下来。
等肖浅唱完,这两人一左一右,牢牢地将他制住。
“就它了,必须是它。”
“我的,谁跟我抢,我跟他玩命。”
张剑那勃发的气势,一点都不像是唱歌的,说是土匪都不过分。
回过头来,再看向皱着小脸的肖浅时,张剑噗通一下就跪倒了。
“小浅呢,不是,大爷,我的幸福全靠你了。”
肖浅能咋办,诸般劳烦还不都是他自己招来的?
于是他只好闷头弄出了《说句心里话》的曲谱,又帮着张剑一点一点开始练习。
在听过歌曲之后,杨元二话不说,就将这首歌加入到了春晚的节目单。
这样的好歌,他来者不拒。
“小浅,你到底还有多少货?给叔叔交个底呗。你放心,不管你有多少,叔叔全都要。”
看着杨元恬不知耻的样子,肖浅坚决不上当。
“没了,真的没了,这是最后一首。”
杨元不满足。
“你这孩子,你看,你的歌曲能够让那么多叔叔、阿姨听到,它不好吗?”
肖浅才没那么好骗呢。
“你又不给钱,我为啥要做?”
杨元怒了。
“小屁孩,张嘴就钱、钱的,我看你是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就这也想吓到肖浅?
他丝毫不慌,指着远处的舞台。
“快去吧,练杂技的摔伤了。”
杨元一脸阴云,跺着脚就跑过去了。
“该死的,这时候怎么就出事了呢?”
杨元走了,文牧凑过来了。
“我说小浅,有这么好的歌,你怎么不想着你文阿姨啊?”
肖浅这个气啊,掰着小手就开始数落起来了。
“你们家都从我这儿弄走三首歌了,能不能知足点?你们是黄世仁吗?”
文牧老脸通红。
“我这不是怕你被人骗了吗?孩子,记住了啊,再有好歌,谁叫你给你都别给啊。这世上,除了你文阿姨,谁还会对你好啊?”
肖浅没好眼色看她。
“谁给我钱谁就对我好,这其中似乎不包括总政。”
文牧挺胸抬头,气势上来了。
“想跟总政要钱,你是要造反吗?”
肖浅败退,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惹不起。
反正他是决定了,今后绝对要离这些妖孽们远点。
文牧悄悄地凑过来,看样子似乎是良心发现了,决定给肖浅一点补偿。
“你这孩子,阿姨还能亏待你不成?”
说着,她指了指舞台上正带领孩子们热唱的文怡,小声道:“小浅,你看我妹妹如何?”
肖浅努力告诉自己不生气。
“你觉得我是该谈论这个的年龄吗?”
文怡理所当然地道:“你总会长大的嘛,我妹妹她可以等。”
肖浅决定反击。
“难道您也发现了张叔叔居心不良,要让您妹妹脱离火坑?”
文牧败退,走的急急如律令。
这败家孩子,和他对话为啥总是自己受伤捏?
终于没人打扰了,肖浅有了自己的空间。
看着舞台上,在灯光下美的发光的文怡,他拽过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不久之后,他把本子甩在了杨元的手里。
“按照这个,给她搭配服装。”
杨元看着本子上的内容发愣。
红色绒线贝雷帽、乳白色长袖羊毛衫、海军蓝短裙和白色高跟过膝连体长靴,这都是啥玩意儿?
“怎么搭建舞台,这似乎是我的工作吧?”
肖浅不容置疑。
“相信我,专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