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会愿意吃的。武攸,我好像从不认识你。”
武攸一愣。
皇甫楠说:“可你好似很讨厌我,为什么?”从一开始鬼鬼祟祟的跟踪,到后来刻意惹来那么多人的围观,虽然这个少年有要趁机脱身的意图,但更多的,似乎是想让她难堪。
武攸:“你无缘无故扭伤了我的手腕,难道我不能讨厌你?!”
皇甫楠被他一噎,好吧,虽然在众人看来很有欺负未成年人的嫌疑……但至少说明她身手还是不错的。皇甫楠噎归噎,但每次她要较真的时候,旁人也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皇甫楠笑着说:“当然能,但俗话说得好,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如果没有跟踪我,被我发现的时候,你跑什么?”
武攸抬眼,看向皇甫楠。她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可那清润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地望着他,愣是让他生出了一种压迫感。
“我……我忽然被人堵住了,心里害怕也很正常啊。”少年嘴硬。
皇甫楠又说:“我与墨雨出去,是为了开封府的案件。你忽然出现,扰乱了我的计划,虽然我扭伤了你的手腕,但你却坏了我的大事。武攸,你要我对你负责,那你要怎么对我负责?嗯?”末了,皇甫楠的那个语气还带了几分不善。
公孙策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自己的掌心,不得不叹息一别数日,皇甫楠睁着眼睛说大话的本领那是越发地纯熟。
武攸的脸色一白,他虽然机灵,但到底是个少年,被皇甫楠一吓,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呸,你有什么好值得让人念念不忘的?!”
武攸的话一出,皇甫楠和公孙策等人都愣住了。
公孙策眸中带着几分趣味儿看向皇甫楠,“你又招惹了什么人?”
皇甫楠对武攸的话,也很意外,她眨了眨眼,正想细问,那个武攸就抿着嘴别开脸,一副就算被打死也不会再吭声的模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皇甫楠抬手揉了揉额角,觉得这事情再往下扯并不是什么好事,管什么谁对谁念念不忘,快刀砍乱麻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皇甫楠说:“我不管你怎么说,公孙说你的手只是轻微扭伤,你的手腕休养期间我会让人送饭去给你,至于李奶奶,我会去花雨巷看看,真有其人,我也会让人送饭去给她。”
武攸抬头,正想说什么,却被皇甫楠十分霸道地制止。
“你对这个处理不满意,我就去状告你妨碍官差办案。”
“……”
“还有,刚才你说的什么谁对谁念念不忘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许乱传,否则我还用适才你的妨碍官差办案之事,将你绑回开封府大牢关着。”
武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狐假虎威!”
皇甫楠干脆破罐子摔破,“对,我就是狐假虎威。”
武攸:“……”
公孙策:“……”
“你这段时间真的没招惹什么人么?”
手中拿着好几本册子的公孙策看向尾随在他身后的皇甫楠,皇甫楠尚未销假回开封府,虽然假还没销,但人是回来了呀,公孙策秉承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将皇甫楠请到了平常他们办公的屋子。
皇甫楠淡瞥了他一眼,“没有。”
公孙策微微颔首,将怀里的册子全部放下。
皇甫楠上前,拿起其中一本,问道:“这是什么?”
“最近移交到开封府的命案,死者全部是四至七岁的幼童,身上除了胸前的一个小指般粗细的小洞,没有任何其他伤口。”公孙策说着,从册子中抬头,看向皇甫楠,“至今为止,已经有五名幼童被害。”
皇甫楠翻开册子,十分自然地问道:“展护卫最近是为了这个案子奔走吗?”
皇甫楠一边一目十行浏览着册子上的信息,一边等公孙策的回答,等了半天没有下文,只好抬眸,却见公孙策用十分微妙的目光注视着她。
“公孙?”皇甫楠有些不解。
公孙策沉吟了一下,便笑着说道:“嗯,展护卫最近确实也在为了这个案子奔走。”
皇甫楠默了默,她既然问起展昭,心中当然也是想起他了的。总觉得……她一直将对展昭的解释搁了这么久,有点不像话。皇甫楠心里默默地唾弃了自己一下,马上又恢复正常状态,打算要要一鼓作气将公孙策给她的册子全部看完。
“皇甫。”公孙策忽然又喊她。
皇甫楠一愣,很少听到公孙策用这么郑重其事的语气喊她的。
公孙策问:“如果皇上为展护卫赐婚,你心中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