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她为他付出生命她都不会迟疑,血脉相连真是妙不可言,即便是以后她不在这个世上了,她生命的延续却还在。
她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口,才闭上了眼睛。
来了北乌之后,宝春还没怎么去街上看看,正要找荣铮说这事呢,只是,满院子都找不到人,最后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外间没有,她便走向里间,只是,刚靠近里间的门口,便听到从里间传出的暧昧之声。
宝春的手不禁握了起来,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她很想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腿脚不听她的使唤,鬼死神差地走了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床幔晃动的很是剧烈,宝春仿佛跳进了冰天雪地,麻木地一步步上前,缓缓伸出手臂,捏着帐幔,足有两分钟,她才睁开眼睛,掀了开来,看到床上赤裸交缠的一男一女两人。
男的是她这世的丈夫,孩子他爹,女的看不清脸,只大概看到手腕上带着一只羊脂玉手镯,这场面推毁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见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转身就跑,身后似乎有人在急切的呼喊,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想听,只想远远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她一把拉开门,迈出门槛。
只是,一脚却是踏了个空,同时身子失重,竟在不停下落。
她抬眼一看,周围的环境竟是荒郊野外,根本不是什么琼香苑的院子里,而她自己正在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她不知该骂娘还是骂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别人背叛,到最后惩罚的都是她。
还是跳崖,难不成她上辈子是狐狸精,这世专一惩罚她来的?那她上辈子待是勾引了多少人才受到如此重的惩罚,跳了一次不够,还要再跳一次。
正骂老天不公时,突然眼前的深渊,就像个猛兽似的,整个将她吞了下去……
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媳妇?做噩梦了?”荣铮起来,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柔声安抚,“不怕,不怕,有我在呢。”荣铮低头亲吻媳妇汗湿的额头。
宝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四下一看,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床上躺着的是她和那人,不是什么别的女子。
只是那梦太真实,太震撼了,那种痛苦现在都还在。
喘息了一会儿,她才镇定下来,抬眼对上某人关切的目光,猛问,“你怎么在这儿?儿子呢?”
那人又将她搂回怀里,“儿子被我送回了房间了,再说,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房间都有人住。”
宝春哼了声,“儿子的房间没人住。”
荣铮好言哄着,“好了,不气了,让好逑饭头他们看到我住儿子房间多不好。”
宝春推开他,“你也知道不好,看看你干的好事。”
荣铮抓住她的双手,“我什么都没干,我也很生气,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说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戾和厌恶。
这话说的好像她多无理取闹似的,由于被固定在怀里,她只能捶打他的胸泄愤,“都是你招蜂引蝶的错。”害的她做那么可怕的梦。
荣铮抱紧,叹了一口气,“还说我招蜂引蝶,你自己呢?知道我看到有野男人觊觎你的心情了吧,每每都想杀人。”
宝春脸燥热地哼了声,“我怎么知道?”
荣铮在她嘴上亲了口,“嘴硬也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虽然没像我在乎你的那么多,但即便这样我也很高兴。”
宝春撇了撇嘴,她说什么吧,果真如此。
荣铮拿被子裹着两人,提到了噩梦,“刚做什么噩梦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宝春仰头看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你真想知道?”
荣铮点头。
于是,宝春便把梦境大概地叙述了遍。
荣铮听完,神情很是古怪。
宝春瞪着他,“你那什么表情,你在这张床上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怎么样,反倒是我掉进了深渊,一命呜呼。”
荣铮弹了她一下额头,恨铁不成刚,“你傻啊。”
宝春扒开他的手,“你他妈才傻。”
荣铮说,“还说自己不傻,我问你,你刚才说光看到我的脸,没看到她的是不是?”
宝春没好气点头。
“还看到了她手上戴的羊脂玉手镯?”
“没错,那又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偷人啊。”
“看看这是什么?”荣铮拉着她的右手举到她眼前。
宝春一看傻眼了,那手上戴着的也是羊脂玉手镯,而且似乎正是梦里那只,震惊地看着荣铮,“那女人是我?”
荣铮说,“老爷只有你一个,你还想有谁?你连自己都不认得,还说掉进悬崖,老爷光明正大,还用得着偷?”
说着揽着媳妇倒在了床上,从额头一直亲到嘴上,很是温柔,像对待最宝贝的瓷器似的,生怕重一点就裂了。
宝春一直是蒙圈的,实在想不明白,那女人怎么就成了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假想敌,让她绝望的其实是她自己?
所谓的心里阴影,都是假想出来的幻象?
等宝春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这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看到媳妇在看他,荣铮扒掉自己的衣服,亲上她的眼帘,“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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