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好似凭空添了几分的锐气,随即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朝着敖宗飞去。
玉蟾法剑出现之际,敖宗目光微凝,注意力全部被这法剑吸引,全神贯注之下,玉蟾法剑纵使飞得再快,他的每个步骤都极为清晰的呈现在敖宗的脑海之中,随着它的迫近,敖宗的心中变得惊慌了起来,方才的一腔热血慢慢的冷却,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能怕,我是南海太子,他还敢杀我?他不过是虚张声势,怕你就输了,敖宗,不要怕,就算是死那又如何!你是南海大太子,你死了,他通淼也别好过!你是南海太子,三万南海水族都看着呢,难道你想当众出丑吗!
可这飞剑,这飞剑!
敖宗的心头两股情绪不断的交织,对死亡的畏惧还有那对颜面的担忧,对通淼真君的怀疑,对自己身份的自信,反复不断的在敖宗的心头徘回。
可任敖宗的念头怎么变化不断,通淼真君的飞剑都没有片刻停留的样子,在敖宗的脑海中过了很久,实际上也仅仅的过了那么一刹那。
“噗嗤!”一股鲜血撒在了敖宗的眼珠之内,立在他身侧的南海分水将军兑现了对敖宗的忠诚。
“皓文!”这么一刹那,无论是那畏惧还是自信,都被脑海中升腾起的怒火所代替。
但是不管敖宗什么般的恼怒,玉蟾法剑却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这十丈不到的距离,敖宗也只能恼怒一二了。
“呯!”就在玉蟾法剑即将切下敖宗的头颅的一刻,一柄突如其来的飞剑将玉蟾法剑拦下,随后一道‘和颜悦善’的声音响起。
“通淼道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通淼真君闻言,双眼微闭,随后又再次张开,玉蟾法剑没有停留,飞回了通淼真君袖中:“正化道兄前来,可带来张天师旨意,南海这般举动,想必天师府早有章程,如今道兄前来可是来缉拿敖太子。”
正化略微尴尬,不过随后就道:“师叔祖不在山中,此番事故师叔祖未做安排,贫道忧心同道,故此前来探查。”
“哦?既然如此,正化道兄今日,欲做何打算。”通淼真君依旧不咸不澹的问道。
正化知道,今日不能忽悠,什么‘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话若是说出来,那绝对是个笑话,但是要他出面拿主意,他当真不敢,倒不是因为其他,委实是因为他没有决定权,更别说这南海之事,自家师叔祖现在出行都带着南海二太子敖宪,谁知道他们自家师叔祖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作为阳神真人,南方天师府府主,该有的素养他还是有的:“南海这般自然是万般的不是,这碣石仙府何时成了南海之物,别的不说,今日率师入我陆界,已然是大错!”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此事事关海陆两界大事,天师又不在山中,贫道一时间也委实难拿主意,不若贫道先将首犯敖宗带回龙虎山中,待天师回山,邀四方同道,一道朝他南海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