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没有人在出来说话,这三人也没有反抗的念头,云天佑并没有动妇人之心,留他们性命,身在其位,要谋其事,如果今天云天佑不杀了他们,可能明天还会有人前来寻衅滋事,散修联盟永远也无法安宁下来,唯有敲山震虎,让人看看散修联盟的手腕,才有可能让风波平静,给这里一个安静祥和的发展时间。
所以如今面对任何亲自找到散修联盟质疑或者挑衅的势力,云天佑的处置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因为他觉得当初废掉林景智的境界,实在是自己的败笔。
心存善念是好事,但有些人,有些事,尤其是身在某个位置上,心存善念,太过妇人之仁,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甚至无形中还会为散修联盟带来更多的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刚开始就斩杀一些人,也好让胆敢挑衅散修联盟的存在知道自己若是败了的下场。
杀掉三个没有任何抵挡反抗的人,对于云天佑在简单不过,此时的他殊不知已经从第一域那个懵懂少年,变成了一个颇有手腕的门主,这不能说是好事,但也不算坏事,人的经历不同,选择自然也不一样。
“诸位没有干涉天佑处置这三人,我代表散修联盟表达谢意,虽然在上山之时,你们伤了很多散修联盟的弟子,但此事我并不打算追究,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谁也会一时被蒙蔽了双眼,看不清真实存在的事实,我散修联盟能够有今日,两个字足矣解释,诚信释然,唯有树立好信字,才能让更多的人才源源不断的加入,将散修联盟发展成第二域数一数二的势力,因为我们都坚信这一点,所以从未松懈和停下不断向前的脚步。”
“如果在场众人有愿意留在散修联盟的,尽管与长老登记,我们散修联盟绝对会一视同仁,不说能给诸位什么样的修炼空间,但是最起码这里是一个安身之所!”处理完了别的事情,云天佑自然要直奔主题,如果能够拉拢一批人加入,才算达成目的。
散修联盟如今只有一千五百余人,对于云天佑来说人数还是太少了,在第二域中,散修数量何止十万?不说全部招揽进来,哪怕只是半数,对于散修联盟的帮助也将异常巨大!
到那时,就算所有人的境界都是脱凡五等,他们也足矣横扫任何的世家门派,因为人数众多,当然云天佑也考虑过别的因素,比如人多不好管理,或者争端问题,现在一千余人,六位长老十二位护法管理不算很难,虽然偶有争端,可也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如果人数多起来,且不说万人,哪怕只是五千人,就要比玲珑门的人数还多,偌大的玲珑门事情都如此繁多,更何况是散修联盟这样刚刚崛起的势力,而且每一个散修都是独立的存在,他们在此之前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修炼,一个人去做所有的事情。
现在让其融入进来,必须要有一个足够的理由才行,至于这个理由云天佑已经想好,就看日后执行的程度如何。
想要让人归心于此,就要有自己的理念和统一的目标,对于云天佑来说,散修最希望有的是什么?尊重和归属!可以不用四处漂泊,可以不用再忍受别人的白眼,所以散修联盟才会因此存在,他也相信只要能够处理好这些问题,定然会让人对于这里有归属感。
八百余个散修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做下决定,散修都生性多疑,因为他们见过太多人的阴暗面,谁也不知道云天佑今日之阵仗是真实情况,还是演出来的。
不过有第一个人留下,肯定就会第二个,这一次首先站出来的是一位老者,此人年过八旬,看上去异常老迈,可境界却已经达到脱凡八等巅峰,双眼炯炯有神,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他率先走上前去,开口说道:“老朽漂泊了一辈子,也是时候该找一个安逸的地方歇歇了,如果散修联盟真的能给我这份安逸,就算为了门中去死,我也无怨无悔!不管今日之情况所见真假,但是我愿意第一个尝试!”
云天佑见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碰到这样的人,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明他的决定并没有错,散修都希望有一个容身之所,可以和世家子弟一样安心修炼,不用为了躲避别人的追杀或者寻找修炼资源整日奔波,居无宁日。
当第一个人来到长老处登记之后,越来越多的人都走上前去,有人留下自然也就会有人离开,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散修联盟能够给他们提供一个庇护安稳的场所,或者有的人压根就不喜欢这种安稳的日子。
云天佑见状并不会气馁,散修联盟成立太短,没有它的信服力,但是相信随着时间推移,所有散修能够看到这里的变化,定然会改变当初的想法。
看着一个个人登记,一个个人离开,云天佑吩咐几位长老一些事宜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道场继续修炼,眼下已经没有需要他去处理的事情,自然抓紧一切时间尽快提升自己的境界。
他的目标并不是一个散修联盟,也不是在第二域中闯出什么名堂,云天佑还有很多隐藏在身后的敌人,其中有升龙堂王坤!紫霞宫袁乔,以及和父亲有所牵连的势力,强大的风家,升龙堂是他三年之后就要面临的问题,所以他必须抓紧一切时间修炼。
可能有些人会说,云天佑既然想要安心修炼,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些事情来,并未是他本意想要争什么名望,而是希望能够将第二域的散修凝聚起来,不至于像先前那般,只是一盘散沙,即便第二域遇到某种变故,这群散修也只能随波逐流,改变不了任何状况。
人生一世,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且云天佑乐此不疲,也希望通过自身的努力,让第二域的散修能有一个新的气象,不至于来到这片土地什么都没做,显得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