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域进入第三域的途中,云天佑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这点让他颇为意外,原本还以为邪门会加强防范,或者四处搜寻,但是结果却和想象中有所不同,难道说对方已经放弃追寻他们?又或者是还有着别的算计?
对此云天佑并不知情,但是这种不知情也让他领着两人进入了极北之地,不用担心邪门的追杀惶惶不可终日,第一域他们断然是不能在去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九域高手来完成,因为他们不可能战胜得了一群堪比问道七等层次的凶兽。
进入极北之地之后,这里的情况和云天佑预想中还有所不同,也有邪门走过和破坏过的痕迹,看来邪门将整个一片界域都搜寻了一次,没有遗落任何地方。
越是往里面走,邪门破坏过的痕迹就越大,而且云天佑还看到了不少本地居民的尸体,这些尸体就被随意丢弃在这里,没有被邪门所利用,因为他们的境界太低,根本就没有利用的价值!
当来到极北之地腹地的时候,云天佑突然止住了脚步,前方就是流放之城,当初这里可是有不少人存在,不知道邪门是不是也发现了他们,从而进行了屠戮?
这群人的境界虽然不高,但是尸体却有利用的价值,所以云天佑有些担心,在快要抵达流放之城前,特意在空中扫视了一遍,想要洞察一下前方的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让云天佑发现了一些状况,流放之城内似乎有几股十分强大的气息存在,而且这种气息异常的邪恶,让他感觉到难受,绝对不可能是流放之城,或者说九域中人,应该是邪门高手无疑,只是对方为什么没有去第四域攻击第五域的九域高手,而是来到这里,让云天佑颇为疑惑,但疑惑归疑惑,他断然不敢轻易上前,被对方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现在境界只有问道七等,这个层次在第八域内都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第九域中更是显得有些普通,所以和邪门高手相比,云天佑基本没有半点优势。
“云前辈,前方可是有什么不对?”看着云天佑皱起的眉头,其中一人开口问道,目光之中带着凝重,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天佑开口回道:“前面有邪门高手存在,我们不能继续往前了,只能暂时离开这里,前往极南之地躲避,等九域和邪门正式交锋的时候,我们在现身不迟,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将自身的境界提升上去,否则即便到了战场也没有太大用处。”
做了这个决定,云天佑便带着两人离开这里,虽然他很想上前探查,看看这几个邪门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却没有那个勇气,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死的可就不是他一人,定然也会牵连到另外两人,当初带出来的十余个人,现在仅仅剩下的两人,云天佑心中有愧!所以不能让他们在出任何事情,否则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心安。
来到极南之地的时候,这里的情况和极北之地竟然相同,在万湖镜内,竟然也有邪门高手存在,而且相比极北之地境界只高不低,这让云天佑异常差异,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除非进入第四域,否则迟早会被这里的邪门发现,但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先前发现有邪门培养凶兽,已经让他震惊非凡,难道邪门除此之外,还在蓄谋着别的事情?为了一探究竟,云天佑重新回到了极北之地,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了解实情,他依然不会平定自己的心神,会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不过云天佑没有带着这两人,而是把他们安顿在了极北之地外围地带,那两人也没有坚持跟着,因为他们知道,自身境界太低,不但不会给云天佑半点助力,反而还会拖累他。
进入极北之地腹地之后,云天佑直接来到了流放之城的上空,他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屏蔽,而且飞在了城池上空百里的高度,根本就看不清楚下方,这么做是为了接下来一点点接近,因为他不可能上来就进入十里范围,相信那样很容易被人发现。
当一点点靠近五十里的时候,云天佑连忙停住了继续向下的脚步,而是往上飞了数十里,他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悍的气息扫过,如果继续往下,肯定会被对方发现,到那时,恐怕他插翅都难以逃脱对方的追捕!
站在空中徘徊,云天佑没有远走,但是也不敢靠前,可总是站在空中,这么远的距离他根本就什么都发现不了,想要探查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靠近,云天佑的心情非常纠结,因为他靠近就有可能会被发现,可是站在远处却没有结果。
就这样待了一个时辰左右,他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打算在往下飞去探查一二,等云天佑来到距离流放之城五十里的上空时,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于是继续往下,当站在十里上空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看到城池内的情况!
云天佑微微一愣,随之加快了速度飞身下去,因为他发现,这座城池内的邪门高手已经离开了,但是城池中所有人的尸体,却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说不出是什么图案,但是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等站在流放之城的土地上时,云天佑突然有些头晕!
没错,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被吸走了,而且全身酥麻无比,好像是中了毒,又好像是被困在了某个阵法之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神识将自己锁定,只见在不远处飞来一位身着蓝衣的邪门中人,此人全身上下竟然都是蓝色,并非衣物,身体也是如此!
“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你终于上钩了,天玄之人,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处,你身上的神兽传承,将会变成我滋补上古凶兽的祭品!”这位皮肤蓝色的邪门中人开口说道,他的年纪看上去十分老迈,全身干瘦无比,给人一种清风拂过就能吹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