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夫君扑倒吻了上去。
弓年早就没听她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一直都是怎么着分散一下月妙月的注意力,再给弓月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两人这般在书房里过了一晚上的二人世界,方圆几里都清空再没其他人,气氛早就陪养好了,再加上这么多壶酒下了肚,月妙月没挣扎几下,就将那惊人的推测抛到了脑后去。
天战?
开玩笑,怎么可能。
就算真有,这些孩子们不行,上一代上两代还都存在着呢。
九重天有栾之在,玉帝都吃喝玩乐,他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室旖旎之下,烛火也熄了去,有些微乱的书案上,一排排的酒壶东倒西歪,这二人也是随性惯了的,图章什么的都是敞在书案上的,月妙月一个翻身,秀足一个不慎,踢到了书案。
书案一震,弓年赶紧就伸手——握住了月妙月的曼足。
“哎呀心疼……”
月妙月羞着面,瞪了他一眼。弓月嘿嘿一笑,俯身又亲了下去。
这二人,压根就没回头看一眼书案。
而在这二人方才情到浓时,月妙月奔出的那一脚,书案一动,案上的酒壶歪了一个。
一歪,好巧不巧的将那个还沾了些水蜜桃汁的竹简给撞了开,竹简一绽,好巧不巧,又碰到了旁边砚台上的图章。
图章一倒,好巧不巧的……
朝着那竹简就是一个大头着地。
图章印完了,就又歪回了一边。
一片旖旎的室内,一片旖旎的月光下,这二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就见那竹简上,幽幽的印着‘弓月’二字。
可怜弓月往玄苍赶,那叫个不容易,本来仙术就不怎么样,还喝了酒,这要是被迟霖看见了,定又要笑话她醉酒驭风,所幸飞行这种事没那么容易出大事故,想在半空中撞上个硬物都没那么容易,东倒西歪,总也是平安回到了家。
一踏入她父亲母亲的宫院,她就觉得不对劲。
今夜这里,似乎静的不同寻常。
弓月酒被惊醒了大半,心道莫非娘亲和父亲已经知道她私自把天旨给抛出玄苍的事了,这是清了场子要教训她不成?
可再一想,不对,父亲母亲已经很久没出过玄苍了,近来也没有人来探访,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可又一想,完了,莫非父亲和娘亲知道了她私闯藏库,动了化魔回魂弓?
她惊了一身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手臂。
一时之间,弓月竟是不敢去寻父亲母亲投案自首了。
可她弓月虽然道行不怎么样,终究还是有点担当的,犹豫归犹豫,还是一咬牙,向宫院后方走去。
她衡量过了,早晚都要挨的事还是主动点好。
却是还没看见书房的院落,人还在低头走着,迎面就撞了个眼冒金星。
一个大结界,将她给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