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介怀,前面几个出来的时候,滚了一头的石头子,您出镜的名额靠前,但也不足矣挑头,而且只是摔了一下下而已,方才我帮你挡了挡,没多少人注意到……”
弓月还在想着自己穿成这个古怪模样,跟四大天王似的,还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实在有失玄苍的体面不说,于她个人而言,也是仙容受损,听了天官这一番话,简直觉得像仙乐一般的动听入耳,嘿嘿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有劳仙官,实在是我玄苍的大恩人……”
“不敢当……”天官微微一笑:“栾之帝座的那个紫砂壶实在太飘香了,老身也想试上一试迟霖那茶林今年新收的茶尖……”
“包在我身上!”
这种盛事,来之前弓月就拒绝了月妙月和弓年的,她一早的就料到一同来参试的绝对年纪都比她小上不少,她这个年纪,再拖上父亲母亲过来加油打气什么的,实在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以小花蛇为代表的玄苍一众团队,看见弓月成功出来,别提多高兴了,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好一通欢呼。
等待初赛结束的时间内,弓月这才得知这九星天罗镜的寓意。
那些惊险与刺激,无非是想试一试各位的反应能力,顺便淘汰一些不遵守赛事规则私自携带仙器的,然后就是大家的灵敏度,归根究底就是——在战斗中,什么境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多离奇的都会有,遵守赛事规则就变相的象征着牢记为仙之道,无论在何时,切不可做出有损仙德之事。
赛事结束的时候,那钟声再次恢弘的响起,元始天尊扬着拂尘做了总结发言,天官宣读了这次过关可以进行下一场的人名,弓月这才知道,经这九星天罗镜一过,留下的,也就只剩五十人而已。
因为淘汰了一大半人选,连带着看台上的观众也早已退席了一大半,等公布完下次赛事的地点和时间之后,弓月这才想起往评判席上看去,却只有天帝和玉帝还在,栾之帝座却是早已离了席。
碧蓝的天色如海波,足边浮着浅云,轻风和袭,吹的游龙羽花幽幽展展,慢悠悠的开起花来。
九重天的三尊之一、一清宫的主人栾之百无聊赖的握着茶盖浮了几浮茶叶沫,轻飘飘的同坐在他旁边的东泽搭着闲话:“只是一个九星天罗镜,就筛下这么些个充不起门面的,再来两轮,还不知道要抖出些多少笑掉大牙的。”
东泽虽然算是他宫里的主管之类的职务,地位自然比拟不及他在九重天的重量,但是却也是名牌响当当的,常被称为九重天上移动*全书,只不过这部*全书也有他自己的喜好,比如,极爱挖门掘户的查人家八辈。
这部九重天上的*户籍录近日已经快被这次赛事给憋疯了,此时终于是听到了他深感兴趣的强项,心里那叫一个迫不及待,但是面上还是拿捏出一副老生之派来,抬手轻轻摆了摆,做足礼数,这才缓缓地道:“帝座心中知晓就好,今日初赛,且不说留下来的,单是淘汰的,就有一百一十七人,东、西、南、北四海水君推荐八位子嗣前来,出境的时候,一个手臂脱了臼,一个砸中面门鼻子肿了,两个崴了脚脖子,有三个比较轻的,只是黑了个五眼青,还有一个,出来时看着完好,但是,现在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