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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师弟是一片诚心,你比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何况你身为崂山大师兄,崂山上下没人敢不服你,反而是我,若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其他师兄弟就算嘴上不敢说,估计心里也是绝对不会服我的,届时人心不齐,必生祸端!”
“可是……”
钟恒清尚且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王晏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当即起身,面朝众位师兄朗声发活。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过些时候,我会下山游历,体察人间疾苦,修持道心!至于这一去何时归来,尚未可知,但无论我身在何方,都是崂山弟子,从今往后,崂山就靠各位师兄多加照应了。”
王晏朝着众人稽首行礼,字字句句充满真情。
“请掌门放心,我等一定谨记!”
台下一位师兄,立时接下了他的话。
“这位师兄!现在你们的掌门,乃是大师兄钟恒清,我还是你们的师弟,师兄可不要叫错了!”
王晏望了他一眼,面色和缓,提醒了一句。
“师弟,掌门之位,怎可轻易传给他人?就算你不做,也该多加斟酌,谨慎行事,如何能草率的作出决定?你如此率性而为,如何对得起师父?”
钟恒清终究忍耐不住,起身斥责,忿忿不平。
“师兄就不要再推辞了,这并非率性而为,而是众望所归,不信的话,你大可问问诸位师兄。”
钟恒清一回头,此时众人已朝他拜倒。
“我等拜见掌门师兄!”
如此一来,钟恒清当即如鲠在喉,心思复杂。
“你们……你们……”
他伸手指着众人,万没想到他们会临阵倒戈。
“大师兄,既然师弟不愿意继任,你又何必再强人所难呢?如此推来让去,对崂山的发展可不利呀!况且师弟一片诚心,师兄又何不接受下来?”
“是啊!我等都愿听从大师兄的差遣,大师兄在崂山这么多年了,为人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崂山的一应事务,大师兄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远胜他人,由你来继承大统,相信大家都心服口服。”
“大师兄就莫要再推辞了,你的能力大家都信得过,何况师弟以掌门人的身份传位与你,就算师兄不听师弟的话,难道还能违抗掌门之令不成?”
……
众人眼下,竟是纷纷帮助王晏,回劝钟恒清。
钟恒清的性子他们都知道,但王晏的性格,除了朝阳院的几位师兄,其实不少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是见王师弟的态度如此强硬,也没必要赶鸭子上架,他既然有意要传位给大师兄,又何不顺水推舟,既成全了王晏,同时也等于是成全了自己。
“你看,大家伙都认同你这个掌门,大师兄又还有什么担忧的呢?就权当是帮师弟一个忙了!”
对于这种效果,王晏的心中显得很是满意。
“唉!事已至此,承蒙各位师弟看得起我,我就暂且代理崂山掌门吧!日后王师弟但凡回心转意了,师兄二话不说,一定将这位置再度还给你。”
眼下这种情景,钟恒清也知道,他再不答应的话,怕是难以收场,索性也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自此,崂山新掌门一事,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