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靖的那些恶行,富察氏略有耳闻,但她是福晋,她的责任就是保住弘历的血脉,不论金敏靖做错过什么事,富察氏都得让她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然而她在乎的这些,弘历皆未当回事,“保不住孩子那是她福薄,她做出那些个阴狠歹毒之事,我没要她的命,让她待在别院安胎,已是仁至义尽。她却不安分,还想方设法的要回府?休想!”
“万一孩子真出什么事儿,额娘若是问起……”
说到底,她还是怕担责,弘历懒听她啰嗦,当即发话,“额娘询问自有我担着,你无需多管,这里已不是她的家,我不可能再让她回来!”
他坚持不肯让人回府,富察氏无可奈何,只能照他的意思,回绝了别院那边的请求。
金敏靖以为拿孩子的安危做借口,弘历便会心软让她回去,孰料他竟丝毫不动摇,但她始终不甘心,又托人给她兄长传话,让兄长想法子将此事透露给熹妃娘娘。
熹妃本就很关心金敏靖腹中的骨肉,得知她胎象不稳,顿感焦虑,恰逢弘历来给她请安,她便吩咐弘历将金敏靖接回去。
这才过去两三日,母亲居然也知晓了此事,到底是金敏靖在搞鬼,抑或是母亲对他的监视太过严密?
不论是哪种情况,不管谁提出这样的要求,弘历都不可能答应,依旧是那句话,不许金敏靖回府。
熹妃娘娘苦口婆心的劝道:“上回我就跟你说过,子嗣有多重要。你身为皇子,切忌任性,当以血脉为重。金敏靖的孩子必须保住,现下她的身孕已有四个多月,顶多再过五个月,孩子就该出生了。这五个月,你就当可怜她,让她住在府中便是。”
五个月,说起来容易,可谁晓得这五个月会发生什么,
“儿臣已经给过金敏靖两次机会,但她从不知悔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儿臣不认为她会真心改过,更不会给她继续做坏事的机会!”
“可你把她一个人晾在别院,她惶惶不可终日,如何安胎?万一孩子出事,那你便是罪魁祸首啊!你再怎么厌恶她,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才是。”
“正是要为孩子着想,所以儿臣才更不能让她回府。”弘历义正言辞,熹妃听得越发糊涂,
“你这话是何意?”
“使女苏玉珊已有四个月身孕,她二人积怨已久,儿臣担心金敏靖谋害苏玉珊的骨肉,是以不能让她回府。”
纵使他说过不再爱她,但在正事上,他还是会为她考量。
金敏靖几次三番的谋害她,她对金敏靖的痛恨已深入骨髓,倘若他让金敏靖回府,金敏靖倒是如愿了,只怕玉珊会因此而动胎气。
熹妃不以为意,“金氏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皇室子嗣,不要命了吗?”
旁人也许没胆子,金敏靖可难说,“她都敢给儿臣下药,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儿子坚持不松口,熹妃总觉得有蹊跷,他身为父亲,怎会不重视自己的骨肉呢?难道是有人在他身边嚼舌根?
“可是苏氏不许金氏回来?你为了哄她高兴,才对金氏如此狠心?”
眼看着母亲怀疑苏玉珊,弘历当即替她澄清,“苏氏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左右不了儿臣的意志,此乃儿臣自己的意思。”
现下两位使女都有了身孕,但熹妃心里还是偏向一边,“你莫忘了,苏氏是汉人,她生下的孩子不如金氏的孩子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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