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所以才会这么说,
“好,我信你,也不会为难他,这件事就此揭过,往后我会反思自己,你可别因为这事儿而心思郁结,当心伤身,也别再说要回宫的话,不然我都无法安心处理政事。”
他再三劝说,希望她能留下来,苏玉珊无可奈何,只能答应继续留在围场。
道罢此事,她问起审讯的进展,弘历无奈叹息,说是审问了几个人,严刑拷打,皆无任何线索,他们皆不晓得拿匹马为何突然发狂。
“难道真的是意外?”那这意外也太巧合了吧?
苏玉珊的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应该不是意外,但她没有实证,单凭直觉是没用的。
猛然想起一个人,苏玉珊灵光一闪,“当时傅清也在场,你问过他了吗?兴许他看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弘历只让人审问了马场之人,还真没有问过傅清,玉珊说起,他才惊觉自个儿忘了这一点。
“还没问,现下天色已晚,明日再召见他,我亲自来问。”
问一问也好,说不定真能找到线索,若还是找不到,那此事只能不了了之,权当她倒霉吧!
如今她的身孕已将近四个月,小腹隆起得并不明显。平日里她还没什么感觉,但自从摔了一跤之后,她格外的小心,坐下时都得扶着桌子,慢悠悠的。
弘历担心她的状况,问她今日可有觉得腹痛,可有见红。
苏玉珊也在留心观察,今儿个她只腹痛了一回,痛得不严重,躺了会子便好了许多,并未见红。
弘历暗舒一口气,“没见红就好,不过也不能大意,若有不适,定要及时告诉我,及时请太医,即使是半夜也得请,你可别想着不愿麻烦宫人,自个儿忍着。”
寻常毛病她可以忍,有了身孕之后她可不敢忍,万一出什么差池,她后悔都来不及,
“大人能忍,孩子也忍不得啊!我会留心的。”
虽说这个孩子不是她内心所期待的,但已经怀了四个月,终归是有感情的。
轻抚着腹部,苏玉珊暗自祈祷着,希望孩子能皮实一些,平安降生。
心结解开后,玉珊终于有了笑颜。
看到她那熟悉的笑容,弘历的心情也豁然开朗,她的喜怒哀乐总是能轻易的影响到他。
人皆道在一起的年岁久了便会腻烦,可他从未腻烦过,反而对她极有耐心,这是什么道理呢?
弘历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哪怕日子平淡一些,他亦知足。
次日一早,论罢朝政之后,弘历特地命人将傅清召来。
傅清是朝中重臣,且他救了玉珊,弘历肯定不会怀疑他谋害玉珊,所以这算不得审问,只是例行询问,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皇帝突然召见,傅清已然猜到,很可能是为了纯贵妃受伤一事。
近两日他一直在纠结犹豫,本想着主动上报皇帝,却始终有所顾忌,没有勇气说出来。
现下皇上询问他,那日可曾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傅清心弦紧绷,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到底是应该遵从本心,实话实说,还是顾全家族,选择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