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三人开心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回到荣华院,穆锦柔还是觉得不舒服,要是不知道叶氏才是穆守正的嫡妻的话,胡氏怎么讲她都不会生气。可问题是明明胡氏才是妾,却将已死多年的叶氏光明正大的说成妾,她受不了。
叫过李嬷嬷问道:“嬷嬷,胡氏在外人面前说我母亲是妾!”
李嬷嬷叹气道:“这些年,没人知道小姐跟少爷的母亲是才是伯府的嫡妻,都以为你们是伯爷外室所生。这事怎么传成这样子的,想想也知道谁搞得鬼。”
穆锦柔咬牙切齿道:“那伯爷呢?他就那么相信胡氏?”
李嬷嬷再次叹气,“府内后院的事,伯爷是不管的。这些年伯爷越发的荒唐了,锦霖苑的那位又隔三差五地给伯爷塞美人儿,也就……。”
“唉!这渣爹是指望不上了。继祖母呢?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她。”穆锦柔气道。
李嬷嬷道:“平时我们都见不到老夫人的,或许仲秋节全家吃团圆饭时能见上一面。”
“那府里就只能由胡氏说的算了?真是可恨!”穆锦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更可恨的是明明知道胡氏在算计自己,而她却无能为力!
挥挥手让李嬷嬷走后,穆锦柔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将能想到的胡氏可能用来陷害自己的法子过了一遍。
若是她想让自己死的话,早就死了千百次了。她只所以还活着就是想利用自己为她和她的儿女谋利益,所以排除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可能,但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最后落在衣裳的颜色上。利用自己,或许有很多种方法但从被关小黑屋来看,她们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然后对她们言听计从。
老安定伯死了才一年多,伯府内所有的儿孙都还在孝期,不能穿过于艳丽的衣裳,而胡氏说让自己打扮的鲜亮一些,这明明是想让外人觉得她不懂礼。
“雪竹!”穆锦柔想通这些后,叫来雪竹道:“给你十两银子,拿着这些去找小卢,让他在做金簪之时,再给我弄一些白色的花,最好是芙蓉,可以带在头上,也可以装点衣服。”
雪竹一句话也没多问就拿着银子出府了。
两天后,雪竹再次出府取仿金簪时就顺道带来了一篮子白色的头花,这些花做得惟妙惟肖。特别是芙蓉,竟然有两种。芙蓉其实也是荷花的别称,但也有一种花叫做木芙蓉,跟荷花是不同的。大大小小的一堆。
穆锦柔顿时不担心了,哪怕是大红色的衣裙她也有办法变得素雅起来。
次日,便收到了一件粉红色的襦裙,这颜色果真是嫩得不行。看到这个颜色,穆锦柔的心就更定了。
这几天穆锦柔让雪竹做了件小小的挎包,里面放着一堆白色的布花跟一件替换的衣裙,这是防着别人使坏的。这小包包跟雪竹身上的衣服很配,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饰呢。
做好一切后,参加荷花宴的日子也到了。穆锦柔在李嬷嬷的巧手下打扮一新,穿着新衣去了锦霖苑。
胡氏看到她戴着那支金簪,也穿着粉裙后什么也没说,便带着她跟穆锦裳出了门,各人的丫鬟坐在随行的另一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