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方还从这里找到了对秦王不利的证据,让秦王损失了不少心腹,也着实蛰伏了许久。
听完这话,穆博远才对穆锦裳高看一眼,嘿嘿笑道:“那么说,妹妹也知最后是谁坐上了那个位子吧,不如指点哥哥一二?”
穆锦裳道:“这么说吧,妹妹我想做秦王妃。只有这样才能成为那最最高贵的女子,那可是真凤呢!”
穆博远也很聪明,桃花眼罕见的有了认真,“真是秦王?可秦王妃还健在呀?”
穆锦裳用手搅着耳边秀发,冷哼道:“不过还有两年活头罢了。不信哥哥没听人说过,虽说是有名的御医诊出来的,可有钱什么话套不出来呀。秦王又是人中之龙,这上京城适龄的女子可不少,赏荷宴可不都是冲着他来的吗?”
“如此,哥哥以后的前程可全仰仗妹妹了。”不管他信不信这造化一说,穆锦裳的话她是信了。
穆锦裳笑道:“哥哥言重了。人都说大哥是个纨绔子,可谁知咱们伯府的将来可全靠大哥才保下来的呢。”
一些话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遭祸。屋内三人都不是笨人,一说就能明白!
穆博远阴阴地一笑,“穆博文呀穆博文,你手中的产业迟早都会是我的。反正你早晚也得死,就让那些产业在你手中多为我赚些银子吧!”
穆锦裳接话道:“大哥说得好,穆锦柔那贱丫头也是如此,这辈子都别想拿回叶氏的嫁妆。只是,母亲,什么时候能将那些铺子的地契拿到手?”
胡氏道:“拿到手又能怎样?地契的上面的名儿可是穆锦柔。这个福薄的贱丫头怎配拥有这些铺子呢!”
“母亲说得极是!既然韩夫人跟祖母联手立下的规矩,又有顺天府做证,恐怕不好办。若是女儿嫁到王府,嫁妆可不能寒碜了。”穆锦裳皱眉道。
胡氏冷笑道:“放心,叶氏当年嫁进来时可是十里红妆,那都是表面上的。真正值钱的也就是那些庄子铺子,虽说地契不属于我们,可这些年我们的吃用可都是从那上面来的。
要让韩夫人松口不容易,可让那贱丫头松口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只要她不死不嫁,这东西就是咱们的。顺天府也拿我们没法子。”
穆锦裳对此根本没有多担心,反正属于穆锦柔的一切都将会是她的,前生是,今生亦如是。只是轻描淡写道:“既然从韩夫人那里不容易拿,那就是让贱丫头自己送上来呀。”
她很清楚韩夫人就是韩子浩的母亲,这辈子穆锦裳可不想跟姓韩的一家有任何交集,没落井下石算是她心善了。前世这嫁妆可是穆锦柔亲自送上来的,要不然她也没法嫁人,不嫁人的话这名声更是毁得不能再毁了。
要不,再来一次?
这几日,穆锦柔在荣华院都在捣鼓她的小药丸,皆是些常见药。比如消暑的,感冒发烧、食欲不振的等等,弄得整个大院都是草药味。
今日午后,消失了几天的穆博文突然又来了,拿着一本厚厚的小册子给了穆锦柔,“拿着,这是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