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合律产业均被抄了?”
大管家受不了他的气势,立马跪了,“是。回王爷,全被官兵抄了,说是有皇帝的圣旨。”
夏候天很快冷静下来。弹了弹身上的并没有的尘土,悠闲地喝起了茶。
如此反应让他的身边人都摸不着头脑,纷纷看向瘦子,这瘦子可是夏候天的小厮。
瘦子也急。上前试着问:“王爷。咱们的事暴露了吗?”
夏候天点头,“是啊,我们是真的小瞧了叶志诚,若没有万全的把握,皇帝是不会下那样的圣旨的。”
“那……为何没有抄我们王府?连我们这些人了没动。”瘦子不明白。
夏候天轻轻摇头,嘴上却啧啧道:“这就是叶志诚的聪明之处,将我们架空可比杀了我们来得强。若许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是谁做事了吧。哈哈,真是有趣啊。”
他一点都没觉得难过。老头子曾说,不想做皇帝的王爷不是好王爷。可他还真不想做皇帝,他只想将大夏的天搅一搅罢了。
可是瘦子他们这些幕僚却不这么想,纷纷急得不行,一个个地都劝说他举兵。
夏候天冷笑,“举兵?以什么名义?我们有银子吗,有人吗,有兵器吗?”
这些本来是有的,可眼下却只有银子跟人了。
大管家还是不甘心,说道:“我们有人有银子。”
“银子是有,毕竟父王跟祖父攒了一辈子。可人?你觉得凭着那些土司能成事吗?”夏候天反问,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大管家冷汗直冒,可还是壮着胆子道:“他们人多。”
“我去你的人多!”夏候天反手就将茶碗砸在了他的额头。
碎瓷划破皮肤,血流个不停,大管家吓得更是要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不敢说一句话,任凭额头的血往下流。
“告诉你们,若是不想留在候府跟着本王,给你们一个好去处,将来那人得了天下说不定你们都会加官进爵。”夏候天耐着性子道,“那些土司一个个贪财怕事,我们得了好他们会像苍蝇一样围上来,若是坏了事,有多远走多远,还要防备他们背后捅刀子。此事休要再提。”
可还是有人不知死活地站了出来,是老弘王招徕的谋士,一个中年书生,躬身道:“小王爷,老王爷在世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要咱们竭尽全力辅佐小王爷,哪怕这一世不成,小王子的后代也要以此为已任。”
夏候天眼神如刀地扫视一圈,“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除了跪地的大管家跟瘦子,所有的谋士都躬起了身子。
“好,且容王爷考虑一二。”说完夏候天便带着瘦子进了内室。
如此夏候天只有瘦子知道他是动了杀念,小王爷自小就被老王爷灌输这方面的思想,可小王爷的心思不在此,或者说他自从得知自己的真正的身世后就痛恨这一切。好不容易等到老弘王死了,又怎能不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呢。
夏候天确实要将这些谋士全杀了,举兵哪有那么容易,如今无天灾,国泰民安,那个皇帝也还不错,老百姓的日子好过着呢。
所以他要挑起两个皇子之间的争斗,希望能鱼翁得利。可老弘王死了,他们王府两代人的布置一朝尽毁,再举兵那就是傻子,嫌活得太长了。
“瘦子,你家主子这王爷可能要当到头了,你有何打算?”内室,夏候天依旧悠闲地喝着茶。
瘦子道:“王爷去哪,小的就跟到哪。”
“嗯,你暗地里去问问那些人,谁愿意跟着我。不愿的就……。”夏候天做了个割喉的动作,他从来就不是个温和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放箭想杀两个皇子了。
瘦子一怔,但还是领命了。
一个人的屋子有些空,纵使满屋子的价值连城的摆设也是如此,夏候天有些想念吃货斋的休息室,小而温馨。
“其实做个富家翁也不错,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夏候天喃喃自语,“但在这之前还是想使使坏呢,要不然对不起将我养大的老家伙。”
此时的夏候天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此决定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老负
京城,已近年根,大家都忙着办年货。
今年的董府打算低调过年,也就没有往年忙,因为老皇帝的身子越发不好了,做为臣子也得跟着忧伤一下才行。所以说,低调是王道!
任素素拿着贴子如约而至,当然穆锦柔还请了穆锦容跟穆锦珮两姐妹,自然也少不了爱凑热闹的白连翘。
于是,董府花园内两株老梅树下便反搭了个临时的棚子,这就算赏梅了。
任素素的腿早就好了,人也长高了几分,越发的娉婷可人。拿着两块上好的白狐皮,将穆锦柔谢了又谢。
谈笑间,穆锦柔知道任素素还有一个哥哥,任千里是乡下小子,可是娶了个镇上的有学问的姑娘,参军后才一点点地爬到如今的地位。
家中一切都是任素素的母亲在张落的,多年的劳作落下了风湿的毛病,天一冷一阴就会疼得要命,想寻个好皮子做暖腿。
没了穆锦裳这个心狠的,四位姑娘都还谈得来。穆锦柔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任千里的事,想知道她亲舅舅到底在办什么差事。
却不曾想带出了一件上京城内几乎人人都知道的大事,独穆锦柔这几个被拘在家里的人不知道,便纷纷推着她快快道来。
任素素也是个受说话的,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是这样的,此事跟驿馆里的弘王有关,具体如何我还是问过爹爹以后才知道的。”
“快说!”穆锦柔一听这话更想知道了。
“知道吗?当初生了现任弘王的那个苗疆女子找上门来了,说是老弘王死了她一定得认回儿子,让儿子不要做王爷了,回他们苗疆做他们部落的首领呢。”任素素说完这话,巴巴地看着大家,那眼神在说,快接着问呀,我这里的消息可是独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