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们接到了举报,而举报人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直言自己就是齐文进,而且还说自己得到了白永年一半的财富,而另外一半被白洁拿走了。
但是齐文进也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白洁不过是陈勃的傀儡,其实在这件事上做主的是陈勃,甚至,齐文进说他可以把陈勃犯罪的经过都告诉最高检,只是希望最高检能在近期对陈勃和白洁进行一次试探。
这个试探就是陈勃的老婆孩子会不会回国,还有就是白洁能不能也回国,这是试探,也是把这两人绳之于法的最后机会了。
但是齐文进没有想到,关初夏主动回国了,这样就等于是把陈勃一家子关在了笼子里,对陈勃下手也就方便的多了。
但是狡猾的齐文进透给最高检的每件事都是皮毛,当最高检想要内幕的时候,他就避而不谈了,反而是想反过来牵着最高检的鼻子走。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最高检就算是再想办案,也不会被齐文进牵着鼻子走,所以,在李媛接到陈勃的电话聊了几句之后,她谎称自己有个电话进来了,待会再给陈勃打过去。
在挂断电话的同时,李媛去了左文康的办公室。
左文康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现在看文件都需要戴老花镜了,这才多大的年纪,可见这个工作真的不是个轻松的活。
“我的意思是,给他透露点风声,让他们先咬起来,不然,我就会一直被齐文进牵着鼻子走,再说了,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我们办案,而是为了打击陈勃和白洁,他是要借刀杀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反过来把陈勃变成我们的刀呢?”李媛皱眉问道。
左文康将老花镜摘下来扔在了卷宗上,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确定陈勃这把刀的刀把子能握在我们手里吗?”
这一句话把李媛怼死了。
“我们和陈勃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从最初的看不上,到最后的看不懂,再到现在,他怕是连我们也看不上了,你不记得洪家老爷子病房见面那件事了,我敢肯定,现在只要是动他,没有能够证死的证据,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你还想利用他咬齐文进,这个想法不错,但是实施起来,难。”左文康摇摇头,说道。
“师父,至少陈勃还在国内,这个齐文进可是在外面了,逃之夭夭了,我们更不好把握,就算是要和他做交易,我们的胜算有多大,我们不但要人,还要钱呢,那么多的民脂民膏,就被他们这么卷走了?”李媛不甘心的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对掌控陈勃有多大的把握?”左文康问道。
李媛一愣,摇摇头,说道:“没把握,不过,我可以试试,关初夏回来了,济川省纪委对我们的消息很是不满,我申请去一趟济川省,既是和济川省纪委解释一下,也想去见见陈勃,和他的老婆关初夏,在以往的资料中,这个关医生也不简单,总之他们一家子就没有简单的,对吧,我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