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在郊区一个偏僻破旧的平房里,混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嘶吼的喧嚣,终于停止了。
随着男人鱼贯地离开,已经昏死过去的女子,被独自遗弃在没有被褥的木板牀上。
女人的眼睛,依然被黑布罩着,光果的身子已经没有了一处好的地方,到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抓痕。
血渍混杂着污秽物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将原本就肮脏不堪的牀单晕染地更加无法着直视。
一直到了下午,女人才缓缓醒来。
许是躺久了,赤/果的身体被光秃秃的牀板咯着有些疼了,女子轻轻扭动了下身子。
“嘶”
一声痛苦地呻/吟,从女子干涸的嘴唇溢了出来。
感觉到眼睛被布子蒙住了视线,女子艰难地抬起被掐的乌紫的手臂,慢慢摘下了眼前的黑布。
叶璐那样憔悴不堪的脸,随着黑布的摘下露了出来。
微微适应了一下屋里的强光,叶璐睁开了干涩的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间的屋顶。
*过度地纵/欲,,让她的眼底一片乌青。
昨晚那疯狂地一幕,毫不留情地在她脑子里重演着。
尽管被蒙住了视线,但叶璐还是清楚地知道,昨晚,在这个房间里肆意践踏她的男人,并不止是一个。
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滑落在耳边,叶璐低声抽泣了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设定好的事情,会突然演变成这样。
身上的骨头此刻像被拆解开了一般,疼痛的拾不起个来,两腿间更是刀割般的疼。
叶璐挣扎了几次想要起身,可是都没有能够坐起身来,无奈,她只好静静地躺着,直到天色近黑。
随着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叶璐的心里也开始变得惴惴不安了起来。
昨晚那群人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他们该不会再来这里吧?
想起昨晚经受的残忍非人地折磨,叶璐感到心脏都在不住地发颤。
离开这里,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强忍着身体百般的不适,叶璐浑身颤抖地挪动着双腿下了牀,艰难地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衣裙套在了身上了,然后,拿起手包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门外挪去。
满身伤痕的叶璐没敢马上回家,而是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了一家位于市边上,环境比较偏僻的酒店,定了个房间,住了下来。
叶璐先给母亲林梅打了个电话。骗说自己去T市参加大学同学聚会,顺道在那里玩几天再回来。
林梅一听,倒也没有多想,只是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别在外面玩太久的话,便撂下了电话。
稍后,叶璐又给舅舅打了个电话。
告诉舅舅,她要和同学们外出度假,让舅舅帮她请一个星期的假。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叶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扶着墙壁,步履艰难地挪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