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我用的方法是降头,小鬼降。”
我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回话证实了我的猜测,难怪任玲玲会一点意识也没有任他摆布,敢情还真是降头。怪不得左小豹这家伙不怕警察化验,原来所有的动作都是二毛这恶鬼干的,而他自己却能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够阴险。
张小斯没有很意外,只是让他把具体细节描述清楚,左小豹就开始了滔滔不绝。
“那块骨头片,就是你竖在桌上的那片,其实就是我操纵的小鬼的头盖骨做的一种符,因为材质是人骨头,所以叫骨符。我拿捏着这东西,那小鬼就得听我的话,小鬼就把任玲玲给迷了,任我摆布。”
张小斯,又抽了下鼻子,烟瘾犯了,但还是克制了一下继续问:“那么这骨头做的符你是怎么得来的?”
“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的徒弟,这个徒弟的师傅很厉害,是云南苗疆的一个大降头师,他徒弟叫……云布。”
张小斯一听降头师,来了精神,抓紧问道:“云布是吧!长什么样子说说。”
“云布,跟他师傅一样都是独眼龙,只不过他师傅瞎的是左眼,他是右眼。”
“左眼。”我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克巴,他瞎的眼睛就是左眼,可是这个云布是谁,我没听说过,应该也是个狠角色。
左庞和克巴狼狈为奸,想要整垮任氏集团再把任家的万贯家财侵吞,为了钱,这些人真的是什么都肯做,什么法律人文道德还有做人的底线,全都不放在眼里。
“云布,个子不高可能还不到一米六,刀条脸,脸上一个疙瘩挨着一个疙瘩,跟癞蛤蟆的皮肤似的,没头发脑袋上总是缠着一个苗疆人爱戴的红圈帽。这个人很好色,经常让我给他找娘儿们,小姐们见他这个德行,就不爱伺候他,除非给的钱够多。”
张小斯哼哼了两声,“钱真是好东西啊,云布在哪?”
“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都是跟我爸爸还有他三师弟跟云布联系的,我这次用到这个小鬼降,也是他们叫来云布给我捣鼓的。”
“给我做好。”张小斯突然大喝一声,吓了他一个激灵。
“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你们左家为了卓荣集团的利益,背地里布局迫害任家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的事!”左小豹说假话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张小斯瞪了他一眼,调侃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看到的东西你就不怕吗?”
左小豹又怂了,就算在不愿意说,也得说了,“嗯,是,是我爸布的风水局,为的就是把任家的运给散尽。”
我的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变得难看起来,长阴风水局这么损阴德的局也就大地门的人才会做。
“任氏集团奉法守法,跟卓荣集团公平竞争,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左小豹有些犹豫,有意想要保守这个秘密,毕竟商业秘密不是小事,再说了背地里耍阴招,一点也不光彩,犹犹豫豫地不想说。
张小斯冷笑一声,刻意地用手指碰了一下骨符,恶鬼二毛会意,对他吹出了一股邪风,左小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才老实开口。
“好,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