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朝夕指着蜀国和赵国接壤之处,地图上显示着几条支流,那几条支流汇入一处,便成了蜀国最大的内江岷江,正是当初商玦和朝夕坐船回巴陵的那一条江。
“岷江的源头其实在赵国,赵国之内,有秦河和徐江两条内河,这两条内河水量不大,可是你看,距离献城都不远。”朝夕指尖在地图上滑过,“眼下赵国西南也是冰封万里,再过几日,到了二月,冰雪便会荣华,且蜀国和赵国的西南春天都是雨季,雨季多雨,再加上雪化,这两处内河的水位一定会上涨,前两日我翻了翻你这里的一本杂物志,上面说过,秦河还好,徐江在献城段却是铸就的堤坝。”
商玦眼底一亮,“你是想水淹徐江?”
朝夕一笑,“这两条内河的水量不大,真的水淹是不能的,可是献城的城墙大都是夯土结构,城墙若是被水泡上两日,势必会变的不那么坚实,而献城内的百姓和兵将,看到水淹了城池,也必定会心慌生乱,如此,我们那就有了机会,到时候赵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驰援献城,要么完全放弃献城。”
商玦定定的看着朝夕,眼底有种与有荣焉的亮光,“赵弋错就错在,将兵马集合在了赵燕边境上,他没想到蜀国会加入战圈。”
朝夕弯唇,“其实他也有选择,他可以往后退,退到构城,构城增援献城只用半日,我们可以不要献城。”
“你想要构城?”商玦看着朝夕,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慧黠的亮光。
“构城繁荣,也是赵国第二大重镇,当然得要!”
朝夕说完,战九城和云柘对视了一眼,商玦已在前道,“好,就如你所言的,用徐江淹城的法子。”
“但是要等,要等到二月,刚好眼下粮草不济,不如先休整大军。”
商玦点头,“只是此事只怕要杨衍去安排。”
“那是自然,若你们觉得此计可行便送消息给杨衍,我不过有这么个想法,打仗的事我可不懂。”朝夕笑起来,轻松将此事丢给商玦他们。
战九城闻言便道,“夫人怎会不懂,末将倒觉得夫人是我们的军师了。”
商玦转身,笑意一收只管下令,“既然军师下令了,那近日便先休整,小九去处理粮草大军的善后。”
战九城忙应了声,和云柘对视一眼,二人皆识趣的朝外走。
二人一走,帐中便空了,商玦上前,一把将朝夕搂到了怀中来,“军师大人可用过午膳了?”
朝夕无奈的摇头失笑,“还不曾,这不是在等世子殿下呢。”
“那我们不如一起用饭了?”
“好啊。”
“不过在用饭之前,得先做另外一件事......”
商玦将脑袋埋在朝夕颈窝,亲昵的在她颈间轻蹭几下,唇一转,从她耳珠开始一路往她唇间游移,朝夕眼看着如此青天白日的面上顿时一片微粉,推了推他,“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话未说完,商玦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那我们去里面!”
朝夕轻忽一声,商玦已将她抱离了地,而后果然朝着内帐而去,朝夕有些着恼,可身子在商玦怀中却是已软的不成样子,到了里间,商玦一下子将朝夕放在了军床之上,手从她裙摆之下一探而入,“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的亲近过......既然要休养生息,那咱们也......”
话音落定,商玦已含住了朝夕唇瓣,朝夕腰身一软躺下去,商玦当即欺身而上,二人正要更深入些,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朝夕心头一震,忙将商玦推了开,商玦也以为是有人不请自入,眼底的火气顿时隐隐升腾,他一个转身大步而出,却见外帐门口竟然是白月在兴奋的打着转儿,商玦眉头一皱,站在原地不动了。
后面朝夕理了理衣服也走出来,看到是白月,顿时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