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没有想到能够换回五十两银子,突然间家里多了这些银子,一时间有些恍然,放在什么地方都觉得不安全,整天神神叨叨的总以为有人要抢她的银子。
赵乾对此一阵头痛,不断安慰林婉儿:“只是五十两银子而已,放好了就行,实在不行就压在床褥子下面,等来年春做点小生意,就不用每天起早贪黑的做豆腐了。”
林婉儿点点头,觉得赵乾说的有道理,放在床褥子下面就好,旋即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开口道:“不行,被老鼠啃咬了怎么办?还有,你竟然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是不是想打我的银子主意?”
赵乾忍不住摸摸额头,一阵长吁短叹,开口道:“林婉儿,你脑袋都想什么呢。本公子至于打五十两银子的主意吗?!”
林婉儿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赵乾一遍,竟然说了一句让赵乾掉下巴的话:“那可说不准。”
赵乾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道:“林婉儿,真是服了你了。”说完,转身离开。
林婉儿伸手摸了摸怀里的银票,还好还在,心平复了一些。
第二天,林婉儿没有去卖豆腐,而是去了一趟钱庄,将手里的银票换成了真金白银,最大的十两银子,最小的一两,用包袱包裹起来,鬼鬼祟祟的回到小院里,从背后看林婉儿不像怕有人偷她的银子,而是她刚刚偷了别人的银子。
林婉儿回到家,将银子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里觉得安全了些。
吃饭的时候,林婉儿心情很好,再也没有神神叨叨的。
赵乾好奇,问道:“林婉儿,你今天怎么不怕有人再偷你的银子了?”
林婉儿无不得意的说道:“哈哈,今天我去了趟钱庄,将银票都换成了银钱,这样就不怕老鼠啃咬了。而且我还没放在同一个地方,这样就不怕有人偷了。”
赵乾不住的摇头,口气略含揶揄的说道:“小心点,别自己忘了藏在什么地方,到时侯自己都找不到。”
林婉儿没有听出赵乾语气中的揶揄口气,还以为对方真的在好心好意的提醒,在心里默默想了一遍藏银钱的地方,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确保没有遗忘才安心继续吃饭。
以前林家中午都有午睡的习惯,午睡是为了抵饿,但是如今有了年货,有了银钱,就不用再午睡了,所以宝玉和玉宝中午都跑出去玩耍了。但是大宝没有跟出去,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
林婉儿和赵乾呆在小院里,坐在前厅的桌子前剥花生。
赵乾置办的年货中有不少花生,林婉儿想煮一些花生仁,放些盐巴,撒上一些香菜就是一盘下酒菜,在米粥里放上些花生仁,放点糖,味道会很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一些家常,林婉儿有午睡习惯,到了时辰困得眼泪直流,一双大眼睛忍不住闭上了,坐在那左右摇摆,就是不倒。
赵乾无声大笑,给林婉儿批了件衣服,趁机将林婉儿没有剥完的花生拉到自己面前,天气暖洋洋,即使坐在那打会盹儿也不会惹风寒,所以赵乾没有叫醒林婉儿。
这时林家小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赵乾微微皱眉,林婉儿瞬间醒来,迷迷糊糊的向外看去,只见一对夫妻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赶来。
林婉儿慌忙向前,口中说道:“二喜大哥和二喜嫂子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来人是林婉儿的邻居,男的名字叫杨二喜,女的是杨二喜媳妇,和林家小院离着不远,隔着三条街。杨二喜在码头上干活,杨二喜媳妇做些纺织工作,有个孩子名叫杨开光。杨二喜总觉得自己名字不好,所以一辈子劳苦命,但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起了一个杨开光的名字。杨二喜家里情况比林婉儿家好上不少,平时少有来往。杨二喜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瞧不起林家,总觉得林家最后会家破人亡,但是林家就是摇摇晃晃不倒。杨二喜心里有股子阴暗面:有时候竟然期盼林家走向灭亡,自己站在旁边看热闹,说几句唏嘘话语,但是这种情愫不能为外人道也。
杨二喜和自己媳妇怒气冲冲的坐下,林婉儿倒上茶水,开口道:“二喜大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而来。”
杨二喜冷哼一声,开口道:“林婉儿,你家的宝玉和玉宝干的好事,将我家开光打了,今天我是来讨个公道的。”
二喜媳妇恰到好处的哇哇大哭起来,说不出的凄苦悲惨。
林婉儿坐在旁边不说话,这种事情肯定还有后话,静静听着就好,无需多嘴。
杨二喜猛灌了一口茶水,开口说道:“小孩子之间胡打胡闹本没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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