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往事

瞒得了？

    他却不知，秦重不过是早就知道了当时发生过的事情，现在也只是根据结果推导一个合理的推论过程出来罢了。

    张小凡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低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看秦重的眼睛。

    秦重笑了声：“呵，小凡师弟，我分析对了你起码该吱上一声，表示师兄分析的有道理，如果我分析错了，你更应该说上两句话，告诉师兄，我只是瞎猜了一通。

    你现在话也不说上一句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秦重的话才刚刚说完就听到张小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秦重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了起来：“小凡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就要去拉张小凡起来。

    张小凡只是跪着，头埋得很低，让人看不见表情，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刚刚哭过的原因。

    “秦师兄，你说的都对，我，我确实学了普智大师教我的佛门功法。”

    秦重叹息了声，依然拉着张小凡道：“好了，学了就学了，你先起来，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张小凡摇了摇头：“秦师兄，你听我说完，五年前，大师救了我和惊羽的性命。我很感恩于他，当时，他受了重伤，却传了我大梵般若，那是救命授艺之恩，我年纪虽小，但也知道这恩情巨大，我这一身恐怕都无法回报了。

    那时大师的确给了我嗜血珠，让我找个无人的时候将嗜血珠扔进深山荒谷之中。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嗜血珠，上面又有大师布下的佛门禁法看起来很是好看，那珠子又是大师给我留下的唯一一件物品，我想着那也是唯一的留念了，就将它戴在身边。

    那日夜里，大师传了我大梵般若之后，让我立下誓言，不得将此事告诉他人知晓，我也立了，当时心里记着的是对大师的承诺，不愿意违背。

    后来，在青云山上修习道法，慢慢的懂事了，也知道了修习天音寺功法不会容于门中，再加上对大师的承诺，我就更不敢说出此事了。

    这次，这次嗜血珠暴露了，我不愿意说出来是大师交给我的，害怕会违背了对大师的承诺。

    但，师父和师娘从小养我到大，对我更是恩重如山，如今我夹在中间，每日间都是惶恐不安，若是说出来，对不起大师的救命之恩，若是不说出来，又对不起师门长辈，师父师娘。

    现在，秦师兄你将当日之事都分析了出来，我反而心中轻松了许多，从此之后再也不需要纠结和矛盾了，秦师兄谢谢你，是小凡对不起大家。”

    说着便要磕头。

    秦重哪里能够受的了，连忙接住他，沉声道：“小凡师弟，你快起来，我们都是师兄弟，无论什么事情，都到不了你向我下跪这么严重，更何况磕头了。

    我跟你说，幸好现在是没人看见，要是有人看见了，你们大竹峰上的人非得追着砍死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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