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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已经是深秋时分了,久老的沽园城外,一眼无边的田野里许许多多城民都开始忙着采摘各色鲜艳必提珠,脸上满挂喜悦笑容。城内,闻名的珠饰街上人来客往,争相成批地从店铺中定买珠子,或者商谈制成工艺品的交易。
路旁,几个无所事事的城卫左瞧右看着言论:
“听说咱们城主这次去往寂寞山回来的途中遇上一位十分中意的姑娘,长得粉嫩又可爱!”
“是吗?城主可真有艳福!”
“而且呀,据说为了得到那姑娘,城主还故意被咱们城护打得满身是伤!以前可从没见过城主对哪个女孩子如此用心过,包括那个李文芸都差很远呢!”
“得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城主是谁?为了漂亮姑娘连命都舍得给……”
这时,几人的谈话刚好被街边一个名叫“善珠堂”的店铺里一位年小的串珠女听见,她内心顿时酸疼,手中的穿针停下来,微微转头瞅瞅外面,想了一会儿又回过身来继续干活儿。
“小草,休息会儿吧,咱们店的珠子定得不紧,当心别把自己累坏了。你还是个孩子呢!”
善珠堂中出现一位和蔼温柔的妇人对她讲。
“谢谢善婶!”
樱花草抬起眼睛笑着回答,白皙的面孔特别诱人,纯真而显稚嫩。
之后,她起身连做工的衣服都不换,只将美丽的头发盘起,包上一块头巾,跑出门外。
后面,一位被称呼善叔的汉子赶过来,瞧着她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叹声讲:
“小草是个好孩子!咱们就把她当女儿吧。”
善婶听了直点头。
樱花草家破财空后没多久,她的爹娘将姐妹俩带到千里之外一个陌生的山村中,便悄然离开不知去向了。临别的时候爹娘留下纸言说:
“草儿和芸儿已长大,以后自己好好儿为生!”
樱花草想念自己的爹娘,但找了很久都没能寻到两人的任何消息。她忘不了三番五次到达曾经美满的家中逼债的坏人,对她们使用了各种残酷手段。如果不是他们冷情相迫,她也不会沦落至流浪无依的。所以,当姐姐也离开自己远去之时,她却决定重返沽园城中,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泄恨”,报复那些大坏人!
可是她兜里没有分文,最初只好化装成乞丐满街讨饭过日子,一边掩蔽自己的模样和身份,同时暗中细心留意街头,希望能发现有关那些坏人行踪的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一连好多天过去,让自己铭记一生的那几个坏人的面孔竟然和令自己牵挂一辈子的爹娘身影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就在前些日子,樱花草因乞讨进入善珠堂的时候,店铺中的老板跟老板娘对她突生怜悯和喜爱之情。两人一起生活半辈子了也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便对其百般心疼,收留她进家中。
最初的时候,由于樱花草每天勤奋做工,善叔和善婶便提议每月给她工钱,却被樱花草拒绝,而称只需管她饱暖就好!但尽管如此,老两口儿平日里都想出各种办法给她零花钱,其数量之多加起来每月要比相邻店中工钱的两倍还多。
这一次樱花草和往常一样静静地踱步在珠饰街中,偷偷地察看,注意每一个相貌偏似的路人,接着又置身于妙女街中,还穿进大大小小的巷子里溜达,可最终仍是失望而归。
“我就奇怪了,那些坏人都化作尘烟了吗?怎么一个也不见啦!”
非常疑惑地问着自己,樱花草不知不觉回到善珠堂外。
一进门,善叔和善婶早在饭桌旁等她了。
“小草,过来吃饭啦!”
善婶柔和地招呼着。
她本来没有心情吃,但也知道身在异家只是客,耍不得小脾气,便乖乖地坐在善叔一边老老实实地用餐。
看着她吃得很起劲儿,老两口儿都乐了。
晚上,善叔和善婶熟睡的时候,樱花草悄悄地从自己房中起身,披上衣服到平日自己穿珠子的厅堂里,手捏穿针反复练习针法!她要将自己手内的穿针变成一种致命杀器,亲手除掉讨厌的坏人。因为她相信那些人迟早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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