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会老老实实跟着您出宫的。您要怎么处置她,随您的心意。”
看样子,筱贵妃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瞧着这嬷嬷满脸死寂,显然也知道自己的下场好不了。晏玉质不再多话。不过临走前问了句:“承蒙公公照顾,只不知公公名讳?”
太监忙向晏玉质行了一礼。笑嘻嘻地道:“奴婢诚子见过世子。”
晏玉质头,在诚子的陪同下,带着朱嬷嬷顺利地出了宫。那值守东南方向宫门的御林军将领,一听是奉筱贵妃之命送人出宫,连半个字都没问,直接就放了行。
出了宫门之后,晏玉质半不耽搁,直接带着这朱嬷嬷去了安康巷。彼时,天色尚早,宗政恪刚刚洗漱完毕,正打算用膳。听见晏玉质这么早就来拜访,她颇为意外,忙请他进来一起用早膳。
晏玉质恰好也饿了,并不客气,一头吃,一头就将自己入宫之后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罢了,他苦恼道:“恪姐姐,长公主恐怕当真毒死了人。这下可好,我们安国公府欠了筱贵妃一个天大的人情。她膝下有九皇子,你,有朝一日,筱贵妃该不会让安国公府支持九皇子登位吧?”
发现晏玉质并不以母亲称呼昆山长公主,宗政恪颇为高兴。她微笑道:“从你所来看,安国公与筱贵妃恐怕是旧相识。以后如何,自有安国公做主,且轮不到你操心呢。”
“话虽如此,但……”晏玉质再无胃口,放下筷子,忍不住诉苦道,“恪姐姐,你要是我的亲姐姐该多好!你不知道,连长公主带我那两个公主姐姐在内,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长公主就不多了,想必你也知道她的名声。她身份尊贵,与我父帅感情不睦,父帅从来都不管她。父帅甚至还对我过,不必将她当成母亲,由得她自己去作去闹。可不管她在外头做了什么事儿,她毕竟是晏家的媳妇,受到指摘的终究是父帅。我心疼父帅。”晏玉质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焦躁不安地在室内走来走去,接着道:“我那两个公主姐姐,大姐住在宫里,凡事有太后瞧着,家里也管不了她。她一门心思想嫁给裴四,可无论清河大长公主与裴驸马,还是裴四自己,都无意于此。”
“她却不死心!我听,她往大长公主府去了好几回,人家只客客气气地拿她当公主敬着,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而已。”晏玉质烦恼不已,“我那个二姐,莫名其妙跑回府里去住,没成想也不安份,成日家的派人出去要找个什么人!”
到这里,晏玉质嘴角抽搐,满脸无奈道:“我不放心,捉了她的心腹宫人来盘问,恪姐姐你猜怎么着,我这好二姐居然有了新的心上人。她弃了裴四,竟喜欢上了一个绑匪。”
迎着宗政恪惊讶的目光,晏玉质脸色沉重地了头:“对,你没听错,就是绑匪,曾经绑了她向长公主勒索赎金的那绑匪。我昨天来给你贺生辰,你不是打趣我在生你的气?其实不是的,是那时我刚问出实情来,实在气得不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