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清风观伤养。所以但凡道门有所请,不管什么时候,玉太后都会第一时间接见。
此时天色已沉,玉太后正在用晚膳,听见左国师要求见,立刻整装来见。右国师还在从鱼川郡前来京城的路上,但这位据一直在清风观清修的左国师也是第一次入宫。
玉太后心肝卟卟跳,生怕骆公公的伤势出了什么大问题。一时高升宝座,她看见一位身穿月白色绣八卦图鹤氅的中年道人,不疾不徐慢慢走近。这道人生得好生儒雅,一副仙风道骨模样,论起卖相,比起白脸子冯天师不知要成功多少倍!
段独虎看了一眼上座的********人,不由在心里嘀咕,不是娉娉的外祖母,怎么如此年轻?啧啧?
他一本正经打揖首,口称“无量天尊”。玉太后颔首,命赐座。段独虎大大方方坐了,肃容道:“太后,贫道此来是为示警!”
示警?!示的什么警?难道他不久于人世了?想起骆公公就要永远离她们母子而去,玉太后悲从心头起,眼眶立刻就红了,哽咽道:“国师……难道就无力回天了?”
什么无力回天?段独虎莫名其妙,也不管这老妖婆在想什么,干脆利落道:“此时城门虽已下钥,但金帐蛮子可能已经派遣细作入城,各城门处还应该心防备才是啊……”
咦?国师在什么?玉太后赶紧把眼泪擦了,忙问:“国师此言何意?”
“哦。”段独虎假模假式一捋颌下长须,认真道,“贫道昨天夜里静观天象,发现有凶星迫近帝宫,主京城不祥,有灾祸降世。贫道如今既然忝为左国师,自然要对太后、皇上以及百姓们消灾。”
“于是贫道花费好大力气,狠做了一场祈福法事,终于掐指算出,有一支从金帐汗国而来的狼骑,已经逼近天幸京!”段独虎扔下狠话,满意地看见从玉太后到其余普通宫人皆惨白了脸色。
“国师……此言……为真?”玉太后哆嗦着嘴唇问。
段独虎翻脸就翻脸,沉下脸来反问:“太后这是不信贫道的神通?”
“不不不!岂敢啊!”玉太后立时坐立不安,打发宫人去请玉首辅和皇帝来。她又问段独虎,“那国师可有算出,此劫要如何化解?”
切,难不成还要让本国师请出天兵天将来?段独虎心里鄙夷,面上露出遗憾之色道:“贫道法力低微,还无法撒豆成兵、画符为将。太后还是尽快与皇上商议,如何抵抗这三千精锐狼骑吧!”
“啊对了,贫道还算出,那扎合王孙一干人等还不曾出了天幸国地界就死于非命。这消息,也不知那三千狼骑知不知道!”他叹口气,同情地看着玉太后道,“据贫道所知,死了一个王孙,金帐汗国恐怕要杀几个皇族再屠一城百姓才肯罢休哪!”
却不想,玉太后竟然脱口而出道:“人是宗政世女杀的,与我天幸国何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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